隨著黑雀的一聲敕令,那匯聚在魔導筆的筆尖之上的濃郁靈力也是在瞬間被釋放了出來。
濃烈無比的靈力就這麼匯聚成了一道藍色的能量射線,就這麼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徐覺和涼邑零所在打的方向衝了過來。
看到了黑雀忽然之間釋放出了這樣的一道能量射線,徐覺和涼邑零也是大概的明白了黑雀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並沒有任何的遲疑和猶豫,徐覺和涼邑零都無比默契的調整好了自己的身姿體態,想要以更加有效的方式去迎接來自黑雀的幫助。
這兩位魔戒騎士的心中此刻也是憋屈極了,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也是無比渴望著黑雀能夠將自己身上的束縛解開,讓自己能夠在可以使用魔戒鎧甲進行戰鬥的最後時限內獲得自由,將鬼面男子這個難纏無比的傢伙直接給解決掉。
“呵呵!想要跟我擺開陣勢一較長短麼?還真是一位天真的魔戒法師啊!”
黑雀的行動同樣也是被西格瑪看在眼中,對於她此刻所做出的這些小動作,面帶著赤色鬼面的西格瑪似乎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
那一隻緊握著魔導筆赤紅色的鬼爪忽然之前爆發出了更加強烈的猩紅色光芒就這麼直接湧入到了筆尖之中,原本就一直散發著紅光的魔導筆在此刻變得更加耀眼了起來。
很明顯,西格瑪此刻正在調動著寄宿於自己體內的彌賽亞之牙·戲阿音的力量來增強自己所施展的術法強度,構成赤紅色巨網本身看起來還稍有幾分纖細脆弱的紅色絲線在得到了戲阿音的力量加持之後也是猛地膨脹了好幾倍,瞬間宛若絲線一般的粗細變成了麻繩一般的恐怖寬度。
想要依靠著自身的力量來強行破解我所施展的術法?
那可就要看看你的力量能不能和彌賽亞之牙·戲阿音的力量進行抗衡了,天真而又可愛的小魔戒法師!
對於黑雀的力量,說實話在西格瑪的心中還是有些看不上了。
作為一名已經浸淫在術法領域數十年並且曾經還是一位強橫魔戒法師的西格瑪早就已經將魔戒法師這種存在的力量上限給摸得清清楚楚,僅僅是憑藉著魔戒法師本身的力量是完全不足以和擁有著彌賽亞之牙·戲阿音力量的自己進行抗衡的,如果不是為了能夠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力量,西格瑪怎麼會允許這種源於魔界的危險力量寄宿在自己的體內呢?
人類,終究是有極限所在的。
作為有著自己追求,渴望著能夠將汙濁的世界蕩清的理想主義者,西格瑪早就已經絕對不做人了!
正是因為想要突破這樣的極限,西格瑪才會毅然決然的捨棄掉了自己最為純粹的人類身軀,接納了來自戲阿音的力量,讓自己獲得了超越人類極限的強大靈力,以此來視線自己的理想與追求。
“天真?”
雖然西格瑪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黑雀卻還是無比清晰的聽到了這位帶著赤色鬼面不願意展露自己身份的危險魔戒法師所說出的話。
“到底是我過於天真還是你過於自信,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就好!”
現實永遠都不是小說和漫畫,不可能依靠著一兩句口號就可以讓自己的力量得到爆發式的增強,想要擊敗自己面前的敵人,最根本的依憑永遠都是自己所擁有的力量,這樣的一個道理黑雀在很久很久已經就已經非常的清楚了。
口頭上的交鋒到底是勝利還是失敗,對於戰鬥來說根本就無關緊要。
想要將甘甜的勝利果實吞入到自己的腹中,就是要靠著自己不顧一切的去爭搶。
看著自己所操控的藍色光線不斷在虛空之中飛行,黑雀身上所披掛著的鵲羽大氅忽然之間也是綻放出了湛藍色的光芒。
黑雀的身上所穿著的鵲羽大氅本身就是除了人造魔導獸使魔·小黑之外,作為魔戒法師的黑雀所製作而成的強橫魔導具,它不僅僅能夠作為一種攻擊的手段和敵人進行戰鬥,亦或者是作為一種防禦的手段來保護黑雀那作為魔戒法師而稍顯幾分孱弱的身軀,在那一根根類似於鳥類羽毛的構件之上還有著一個個黑雀親手銘刻而成的法陣。
這些法陣在此刻被黑雀盡數啟用,但是黑雀卻並沒有讓這些銘刻在鵲羽之中的法陣去各自發揮出屬於自己的特殊效果,而是強行的將一個個法陣之中所蘊含的力量抽離了出來,以自己的身體作為通道讓這些依靠著平時生活的不斷積累而變得總量極為恐怖、蘊含於法陣之中的靈力就這麼直接匯聚到了手中緊握著的魔導筆之上。
雖然自己的身體因為大量的靈力不斷從其中透過而產生了極為明顯的鼓脹感,但是黑雀卻還是絲毫沒有停止這樣的一個程序。
黑雀非常的清楚,自己如果想要去和鬼面男子這個危險無比的魔戒法師進行戰鬥,就必須去承擔與之相對應的風險。
只要自己能夠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將徐覺與涼邑零這兩位無比重要的魔戒騎士從束縛之中救出來,不管是怎麼樣的代價都是有價值、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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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導筆的筆尖所釋放出來的藍色射線在得到了大量靈力匯入之後,也是變得更加粗大了幾分,僅僅是憑藉著肉眼的觀察已經和西格瑪依靠著彌賽亞之牙·戲阿音所釋放出來的猩紅射線不相上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