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驍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盛大告白並且宣佈結婚, 遲早心底的那些隔閡和尖刺早就被順得齊齊整整了, 對衛驍,那是各種順著來。
讓叫“哥哥”就叫“哥哥”, 讓親就親。
可是法式溼吻。
遲早光想想就羞臊得不行,嬌嬌地推了他一把,抱怨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
難得當一回人,為什麼又要去當牲口。
才二十出頭的大三學生,為什麼老想著這種事情。
遲早當然不會給他法式溼吻,她紅粉著一張臉, 傲嬌地別過頭,不依。
衛驍壓根沒指著這放不開的小丫頭主動,小丫頭的人生字典裡沒有主動, 對遲早, 他從來都是直接索取的。
當下, 頭直接俯下,就著那薄薄軟軟的唇瓣輕柔地吮了起來。
……
被欺負得有些狠了,待到鬆開,遲早眼底一片生理性的淚水,她嬌嬌地垂著眼簾, 吭哧吭哧地換著氣。
面龐耳尖, 無不是一片情動的粉白。
美人眉目低垂, 一副似痛苦似愉悅的表情。
衛驍哪裡受得了她這麼嬌俏的模樣,本打算溫柔,這會兒, 眼睛猩紅,恨不得弄死她。
衛驍乾脆一把抱起她,往室內走去。
遲早又氣又委屈。
每次都是這樣的。
一進門,從玄關開始親,緊接著,匆匆洗個澡,然後………
她現在都懷了孩子了,又不能弄,他竟然還這樣。
衛驍直接把人抱到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
因為在家,遲早穿著自然以舒適為主,恆溫恆溼的室內,遲早穿了一件寬鬆的米白色毛衣,配著一張純美的臉,恬靜溫柔,寧靜雅緻。
衛驍卻只覺得有羽毛在心口撩,心癢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