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才剛剛開始,沒有原主那麼聖母的蘇冉,可不會再做出什麼都是部落的子民都理應得到愛護這樣的魚唇行為。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話糙理不糙,她“翹著腳”在木屋上,看著方和乙招呼了大家夥兒,一同將這個奇奇怪怪的人形生物翻來覆去地折騰檢查一下,確定了他是和他們一樣的男人只是有些瘦弱之後,便將他連人帶他的揹包一塊兒抬走,抬去了一個充當倉庫的小木屋,然後又安排了兩個勇士守著他,眾人便散開來各自回去休息了。
這大熱的天,又是大中午的這麼熱,誰不想趕緊的回自己的屋裡睡覺啊,折騰了這麼一下,人都要神經衰弱了。
也是他們心大,發生了這種事情還想著回去睡覺,蘇冉無語。
果然部落勇士就是異於常人,見識到了。
而在倉庫小木屋裡頭的昏迷的龍奕,在不知道是昏迷醒了還是睡飽了的時候,終於悠悠睜開了眼睛。
頭有些疼,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是被人套了頭打過一頓一樣,除了頭,全身都是痠疼,這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極了。
不過眼前這裡,到底是哪裡?
龍奕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沒辦到,頭疼得要命,身上每動一下就好像是骨頭全部斷掉了一樣,咔咔亂響,而且還附帶肌肉痠痛!他沒有什麼醫學知識,所以對於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強行動了一下四肢,還算是有感覺,還好還好,沒有斷手斷腳,五臟六腑裡頭不是很疼,大機率就是肌肉拉傷,表皮擦傷還有一些骨組織挫傷,應該問題不大?屬於修養之後就可以好的傷勢。
他現在腦子裡頭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是哪兒啊?
木質的牆面,直接是十分簡單粗暴地用砍好的原木搭建的木屋,原木的樹皮甚至都還沒有剝去,就那麼大剌剌地裹在上頭,有一些上面都生了青苔,頭頂的屋頂封頂也是粗糙到令人髮指,簡單的樹木拼接結構,再覆上不是很厚的枯草,他嚴重懷疑自己身處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屋子。
往邊上看了看,門窗的位置倒是還有,就是樣子也十分符合這個原始木屋的氣質,簡單粗暴到沒眼看。
這到底是哪兒啊?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這麼還會有這樣的地方?
就算是那種十分落後的農村裡,也不會有這樣的建築物吧?
而且自己的身下,這居然還是泥巴地?自己撐著上半身的手肘現在已經是糊上了一層爛泥,他服了。
自己剛剛是在幹什麼來著?
他強忍著腦子裡關於這周圍環境的疑惑,還有伴隨著思考引起的劇痛,努力回憶裡一下。
他記得,他是在走路。
那天是畢業答辯,他將準備好的材料和電腦背好,準備去教室,然後......
六月份的天氣還沒有十分炎熱,但是怕熱的他還是換上了十分吸汗的清透的夏裝,當然了,直男審美,也不能要求他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夏裝,總之就是不出錯就行了,理工男不需要什麼外表的花哨,內在充實就夠了,他一直記著自己老師對於他們的直男的辯護,嗯!
一路上,他的心情其實是十分放鬆的,因為對於這次的答辯,他做的準備十分充足,不怕出什麼岔子。
不知道是不是校園現在在進行一些道路的修整,還是說關於線路光纜出了什麼問題,這一路上好幾個窨井蓋的蓋子就沒有蓋上,他已經小心翼翼避開了好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