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夏非瑜實在是扛不住他身上的氣壓了,主動開口,
“好吧我,我承認我錯了。”
“錯那兒了?”
男人的嗓音依舊不減冰冷,好像挺生氣的。
“錯在回來太晚了。”
鑑於夏非瑜的認錯態度很積極,君懷瑾臉上的冷氣稍微消了些,他抿了抿唇看向夏非瑜:
“還不過來吃飯?”
看上去像訓斥完小孩子的大家長一樣,訓歸訓,飯還是要吃的。
夏非瑜老老實實地走了過去,君懷瑾現在還算是她金主呢,不能得罪。
她剛坐下,黃色的肉球哼哧哼哧地跑了過來。
離夏非瑜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也不知道大黃是不是被絆了一跤,直接裹成團滾了過來。
夏非瑜簡直是哭笑不得,將大黃從地上提溜了起來,放在腿上抱著。
也不知道大黃是不是才分開一會兒就想夏非瑜了,它十分親熱地在夏非瑜的懷裡蹭了蹭。
就在大黃準備伸出舌頭舔夏非瑜的手的時候,君懷瑾伸出手把它的狗頭往旁邊一按。
“哪來的狗?”
君懷瑾的語氣不善,被人把頭按到一邊的大黃很是委屈的嗚了一聲,圓溜溜的大眼睛裡似乎還有點淚汪汪的。
見狀,夏非瑜心疼了,瞪著眼睛看君懷瑾,說:
“你幹嘛打我兒子?”
兒子?!!
君懷瑾臉直接黑到了極致,嗓音陰沉,“你說這條狗是你兒子?”
夏非瑜一看君懷瑾的臉色變了,連忙伸手護住大黃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