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鬍子拉碴的獄卒來送飯了,夏非瑜起來看了一眼,比昨天多了一碗雞湯。
“今天還加餐啊?”
大鬍子獄卒沒理她,直接把飯菜從欄杆縫隙裡遞進去。
一整天沒跟人講話了,夏非瑜實在無聊,跟大鬍子獄卒搭著話。
“你們是輪崗嗎,我記得昨天送飯的好像不是你。”
大鬍子收食盒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收拾食盒,用假聲道:
“是。”
“哎,大哥,你今年多大了,成親沒有啊,有孩子沒?”
見大鬍子回自己話了,夏非瑜拿著筷子多夾了幾口菜,放進嘴裡。
大鬍子沒接她的話題,反而指著雞湯,十分木訥地道:
“雞湯,好喝。”
夏非瑜放下碗,把雞湯端起來遞給大鬍子,“吶,那這碗雞湯給你喝好了。”
大鬍子推著雙手錶示拒絕,夏非瑜訕訕地收回手,道:
“你不喝啊,那我自己喝了。”
雞湯的味道很鮮美,夏非瑜把一碗雞湯都喝完了,大鬍子獄卒才把食盒提走了。
夏非瑜數著牢房裡的乾草,第二天晚上,君懷瑾和夏非凡都沒來。
到了第三天早上,夏非瑜明顯感到自己的精力已經不如錢兩天了。
她嗜睡的很,頭也疼的要命,看所有的東西都是天旋地轉的。
獄卒送來的飯食,她連一口都吃不下,一看到飯菜,甚至是聞到飯菜的味道,就忍不住想吐。
到最後,夏非瑜整個人躺在床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她抱著君懷瑾的衣服,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子前,貪婪地嗅著上面的關於君懷瑾的味道。
君懷瑾,你怎麼還不來帶我出去。
夏非瑜的喉嚨乾啞著,幾乎說不出話來,感覺渾身上下都癱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