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仵作的驗屍結果來看,趙姨娘是染上了某種傳染性且短時間得不到治療就會暴死的疾病。
目前整座天牢都被封了起來,不準任何人進去,裡面的犯人一律被隔離關在裡面,不論死活。”
不論死活嗎?
夏非瑜沉默了許久,才鼓起勇氣問夏非凡,“這命令是誰下的?”
她不敢想,可又不得不想。
然而事實卻容不得她不想,因為夏非凡的話已經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裡。
“君懷瑾。”
他今天早上不在王府,原來是處理這件事了。
夏非瑜的心猛地一震,她安慰自己,那些都是犯了罪了人,是遲早就要死的人,正好不用處刑了。
可是腦子裡又有一個小人在說著,他們有的人也不至於死啊。
比如趙姨娘,怎麼好端端的會染上這種病呢?
“丫頭,你的身體好些沒,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失約的。”
是南帝把天牢圍的水洩不通,除了送飯的獄卒,其餘人等一律不給靠近。
他就算帶著人皮面具也混不進去。
“我知道,哥,你先回去吧,我現在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她現在頭很疼,整個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胃裡又開始噁心了,似乎在泛酸水。
“我陪你回房間,”夏非凡一看她這樣子不對勁,再也顧不得鳶尾的劍,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而就在這時,夏非瑜的兩腿一彎,直接倒在了夏非凡的肩上。
“王妃!”
鳶尾大叫一聲,把夏非凡推開,把王妃移到自己的身上。
“快去叫郎中!”
……
夏非瑜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很面生的郎中,正在給自己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