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瑾一把拉住已經站起來的夏非瑜,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探問道:“真生氣了?”
夏非瑜把頭一偏,不理他。
君懷瑾這才站起來,雙手按著夏非瑜的肩膀,把她按回座位上。
“本王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你想出府散散心,隨時都可以。不過為了你的安全,本王讓莫九跟著你。”
夏非瑜不依不饒,
“你讓莫九跟著我,那跟監視我又什麼區別,我是去散心的,走哪兒都有人跟著,那還散什麼心。
萬一我要去買女人用的東西,你也要讓莫九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啊?”
君懷瑾皺了一下眉,“那你想怎麼辦?”
“我一個人出去散心。”
“不行!”
君懷瑾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了,她一個人,他怎麼能放心。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後,還是夏非瑜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那你讓鳶尾陪我一起,這樣兩個女人還可以說說話。”
君懷瑾勉強算是答應了。
吃了早飯,君懷瑾照例出去了,他最近越發地忙。
每次回來卻從來不和她說出去做了什麼,他不說,她便不問。
不過,也沒有問的必要了。
夏非瑜的眼角處扯出一抹傷感,她咳嗽了一聲,連忙用手帕捂住了嘴。
趁著這會兒四下無人,夏非瑜把手帕攤開,是一塊血跡。
她把帕子塞進袖子裡藏好,正好鳶尾走了過來,她便說道:
“鳶尾,我想出府散散心,你和我一起吧。”
“是,”鳶尾拿了一件白色的斗篷衣給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