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小姐這麼熱的天還帶著面紗,是擔心自己丑到別人了嗎?”
坐在高座上的男人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嗓音清冷中帶著一絲威嚴。
醜?她不就是戴了一層面紗,他哪隻眼睛看到她醜了。
不過她現在的目的的確是要醜到他。
“非瑜最近吃東西過敏,加上剛剛又落了水,臉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長了點東西。
非瑜擔心嚇到了兩位王爺,所以就拿面紗遮了起來。”
君懷瑾深沉的目光落在面前女人的身上,她穿著的衣服雖然華麗,尺寸略肥了些,顯得衣服裡面有些空蕩蕩的。
女人的頭髮用髮帶簡單的束著,沒有畫的眉毛細長細長的斜如雙鬢,清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澈的泉水。
嗯,看上去是挺溫順可人,人畜無害的。
君懷瑾想起自己剛剛在房頂上看到了一幕,唇角上揚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朝夏非瑜招招手,“過來。”,一副不容置喙的語氣。
這姿勢,在喚小狗呢?叫她過去就過去?
夏非瑜抬眼望去,正好撞上他深邃暗沉的視線。
那目光帶著一分玩味兒似的探究,一分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意。
看這人的氣場應該就是她要嫁的攝政王——君懷瑾沒錯了。
她在現代雖然和君臨修訂過婚,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君臨修的家人,更不知道還有君懷瑾這號人物。
她只知道君家是一個非常背後勢力高的難以預估的家族。
而她之所以能和君臨修訂婚,無外乎是因為她的外公是護國公,孃親又是先帝親封的郡主。
她這門親事聽說還是她那已經過世的孃親親自去向南臨國現在的皇帝——南帝求的。
現在想想,孃親可算是看走眼了。
不過,她現在可不是在現代,她現在啊,要權沒權,要錢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