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瑜乾脆裝傻充楞到底,嘿嘿乾笑一聲,“臣女想皇后娘娘的話居然和算命瞎子一樣準,好神奇,就忍不住笑出來了。”
“放肆!”,皇后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怒意,嬌柔的嗓音裡帶了幾分恨意。
她堂堂一國之後,居然被拿來和算命瞎子比,“來人,掌嘴!”
看她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賤蹄子,她派了桂嬤嬤教她規矩,結果回來的時候都快殘疾了,簡直是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裡。
已經有侍衛上前把夏非瑜的兩個肩膀壓住,皇后身邊的宮女立刻便拿來了玉板,速度快的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
夏非瑜眼底眸光乍寒,只要那個宮女一靠近她,她就要開打了。
老爹以前交過,臉是自己的,絕對不能讓人打。
就在夏非瑜準備動腳的時候,耳邊傳來嗖的一聲,緊接著便是宮女悽慘的驚呼。
夏非瑜朝那宮女看去,只見她的右手鮮血淋漓,掌心中央赫然插著一根竹筷,生生地穿過了她的手背。
在場的人均倒吸了一口涼氣,站起身的夏啟忠鬆了一口氣,緩緩坐下。
皇后震驚了一下,旋即美眸含怒,轉頭看向君懷瑾的方向,嗓音尖銳。
“攝政王這是何意,難不成本宮連教人規矩的權利都沒有嗎?”
君懷瑾漫不經心地抬眸,嗓音清冷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另一隻竹筷,“皇后自然有這個權利,只是皇后似乎忘了,夏非瑜是未來的攝政王妃,當著本王的面,就對本王的未婚妻動手動腳,該如何?”
君懷瑾的話音剛落,眾人便又聽見兩聲慘叫,循著聲音望去,竟是一根竹筷硬生生地穿過了押著夏非瑜的兩個侍衛的胳膊。
“皇后的規矩在後宮用用就行,別用到本王的人身上。”
被君懷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臉,皇后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攥了起來,皇帝是不可能公然幫她的,她只能在心底暗恨,極為不甘地道:
“攝政王高興就好。”
“瑜兒,來哀家這邊坐”,默了許久的周太妃極為親切地朝夏非瑜招招手。
夏非瑜心裡明白,周太妃因為君懷瑾的原因,在皇宮裡本就不受皇帝皇后待見,現如今直接不顧帝后二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她過去坐,無非是做給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大臣看的。
準夫君和準婆婆都認了她這個媳婦兒,以後她走哪兒估計都得貼著攝政王的標籤了。
“是”,夏非瑜伸手抹了一下臉上被濺上去的血跡,乖巧地走到周太妃旁邊的一個座位坐下。
等夏非瑜坐下後,周太妃從桌子底下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似是在寬慰她。
周太妃將目光轉向皇后,“皇后,今日是哀家的大壽,還是和氣些好。”
很快便有人將大殿上的血跡擦洗乾淨,大殿中央上演著一出出歌舞,眾人該吃吃該喝喝,像是剛剛那一幕從未發生。
壽宴過了一半,上菜的小太監端著一杯酒,一不小心灑在了夏非瑜的裙角,他撲通一聲跪下。
“啊,奴才該死!”
夏非瑜抿著唇,小聲回了聲,“沒事,你先下去吧。”
她往君懷瑾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五官精緻如雕鑿,一襲錦袍,通身氣度森冷陰寒。此刻,骨節分明的大手端著酒杯正往嘴裡送,莫九站在他的身後。
此刻戲臺上正唱著祝壽的戲,夏非瑜握緊了手心的紙條,那是剛剛那個小太監塞給她的,她找了個藉口下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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