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瑾壓下已經上揚的唇角,臉色不自然地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有什麼事想求本王,趁著本王現在心情好,趕緊說,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切,她有那麼膚淺嗎,出賣色|相來獲得好處。
不過,既然君懷瑾都這麼說了,不趁機宰他一筆好像說不過去。
夏非瑜故作思考的樣子,醞釀好了情緒,然後說出早就在心裡打算好的話:
“我這一生所求不多,只要每日銀子多一點點,日日復月月,月月復年年,年年復此生,可以嗎?”
對銀子的完美告白,誰能有她深情,就問,還有誰。
誰知道君懷瑾直接無視了她布靈布靈的充滿著渴求與嚮往的眼神,淡淡地來了一句:
“說人話。”
夏非瑜立刻收了臉上的戲,秒變臉,伸出纖細白嫩的手,
“簡單點就是,我沒錢了,給我點錢花唄。”
戲多的不得了。
就這麼點小事,也至於她來這麼一出?
君懷瑾神色淡淡的從腰間取下一塊金色令牌遞給夏非瑜。
然後他就看見他的小女人一副鄙夷的神情看了他一眼,接過去後做出了一個讓他差點驚掉下巴的舉動。
她居然咬了一下他的令牌!
感情她以為他給她的令牌不是金子做的,所以要驗證一下嗎?
君懷瑾深吸了一口氣,算了,不能跟這個無知的女人計較。
他用平靜的嗓音道:“這是本王的金令,有了這個金令可以南臨都城的任意一家錢莊取錢。”
聽到這話,夏非瑜差點沒把手上的金令扔出去。
這……這麼值錢的嗎?
她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取……取多少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