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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寒居然不聽她的話?而且,這把劍還溫順地呆在“壞心”的身旁?
尹落落下意識將半個身子越過床緣倚坐的人,伸手去搖晃破寒:“喂喂喂!你醒醒,你看準了,這個可不是你們的主人,他是……”
她的話說到這裡,不由得頓挫了一下,她怎麼知道這人是誰?
她現在有些急,瞧著破寒的架勢,不曉得該怎麼向他們解釋,不該只看表面,要透過表象看內心,對,就是像她一樣,一下子就發現這個家夥不是霍雲蕭。
“你幹什麼?”
“你還是老實待著吧,他們比你更知道誰是主人。”
“你胡說,那是因為他們受了你的矇蔽。這是矇蔽!等一下,你說什麼?”
尹落落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按回床內坐著,一邊跪坐回去,還一邊與他強辯自己所知是對的,而他不過是因為鳩佔鵲巢之後的小得意而已。只是,她說著說著,便覺得這人方才的話中,略有深意。
“我說什麼了?”
“你別裝糊塗!你剛才不是說…他們,比我更知道誰是…主人?對吧?你是這麼說的吧?”
“嗯,你都聽見了,為何還要再問一次?”
“所以,你認識鐘神秀那個瘟神,是不是?”
“瘟神?呵,這個形容,倒是貼切。”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我已經答了。”
“……”
頓時,尹落落默然無語。她的心內有些複雜,佐以鐘神秀在她夢中所說的,破寒原本的主人應當是很厲害的,而且是他心中的敵人。
她自然不信霍雲蕭以區區凡人之軀,能成為鐘神秀心目中的敵手,他甚至不能將破寒的威力發揮到極致。那麼此時自己面前的這個“人”,該不會,就是鐘神秀口中的那個,厲害人物吧?
這個假設在心頭冒出來之後,她就有些犯難了。
因為要是霍雲蕭體內是個作奸犯科的,她還能理直氣壯地想辦法將他趕走,可人家不是呀,不但不是,還大有可能是這世間唯一能剋制鐘神秀那“瘟神”的人。
看他們現在又一次的安全處境就知道了,要是他不出手,自己便算是還活著,也應當是在那靈魄道人的手上。
現在怎麼辦?這樣的人,是求之不得的,不但不能趕走,還得好好地供奉著。但若是如此,就苦了霍雲蕭了。難道自己真要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麼把他賣了麼?
“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呀!你離我那麼近做什麼?我的耳朵又不聾,你坐回去說,坐回去!”
忽然聽見霍雲蕭的話音傳來,她驀然回神,冷不防見到他的鼻尖幾乎貼在自己的鼻尖上,不由得嚇一跳,本能反應地伸手將他推離自己身前。
“你只顧著正氣、邪惡,倒是一點都不顧我的安危。”
“……”
尹落落聽聞這話,原覺得他就是和自己開玩笑的。可她的手還沒離開他的身前,她也不曉得為什麼,透過自己的手,隱約可以感到他的心跳的有點異常。
“你…受傷了?”
“不像麼?”
“可是你剛才還……”
“還如何?”
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的確,即便他的身子是這樣的,剛才還那麼雲淡風輕地擋下一群搜捕者。而且,如不是他自己說出來,她的手又恰好搭在他的胸口,自己根本不會相信他受傷是真的。
“呵呵,幹什麼愁眉苦臉的?放心吧,我不會牽累你的霍將軍。”
“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