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突然發怒,將長刀架在戴面具的女人脖頸上。姜捷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烈火和戴面具的女人,一時間,姜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烈火的手接觸到戴面具的女人那一剎那,本能地去讀對方的內心,但是對方內心一片空白,心裡沒有絲毫的思想波動,如同屍體一樣。烈火立刻意識到有問題,對方不是他的母親,居然利用自己的生世來進行情感欺騙,好卑鄙地手段,自己差點就上當了。
烈火突然一動,拿出武器。
周濤一下子警覺起來,瞬間黑色煙霧籠罩著身體,做出戰鬥狀態:“果然是‘神域’的誘餌。”
姜捷見周濤擺出攻擊架勢,立刻擺出匕首,正面對峙。
“住手!”戴面具的女人大喊一聲,“大家都誤會了,不要讓誤會加深。”
周濤和姜捷都各自退後一步,依然保持著警戒。
“這是我的失誤,不該用傀儡來見面。烈火,請你相信我剛才說的。”戴面具的女人語氣誠懇地說。
“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傻。”烈火的刀依然架在對方脖頸上:“機會我給你了,不過只有一次。如果不想死,按我的要求做,現在將我姑姑帶過來,我立馬離開。往後,井水不犯河水。”
戴面具的女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烈火的刀在她的脖頸上輕輕一壓,一道鮮紅的印記出現,鮮血順著刀刃一滴一滴地流下來:“我不開玩笑,耐心也是很有限的。”
周濤怒目而視,做出隨時準備攻擊架勢。
“哎!”戴面具的女人嘆了一口氣,“這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換做是我自己,也會懷疑對方的意圖。”
戴面具的女人示意周濤:“把烈火的姑姑接過來吧,讓他帶走。”
“那不行,‘神域’絕對會乘機介入。”周濤說道。
“別本末倒置了,現在烈火已經覺得我們有敵意,再繼續保護他的姑姑,烈火不會領情,反而認為是要挾他的籌碼。”戴面具的女人不急不慢地說,“至於‘神域’那邊,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烈火怒目而視:“別演戲了,我猜你們是在拖延時間,調集幫手是吧?”
烈火的刀又用力壓了一下,鮮血順著刀刃快速地滴答下來。
“你!”周濤氣憤地瞪著烈火:“狗咬呂洞賓。”
“行了!”戴面具的女人開口道:“馬上帶烈火的姑姑過來吧。”
片刻過後,烈火的姑姑和表哥過來,看見烈火用刀架在執事的脖頸上,露出吃驚的表情。
“烈火這是怎麼了?”姑姑問道。
“姑姑、表哥你們沒事吧?”烈火急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周濤和執事對我們照顧的很好。這是怎麼了?”姑姑疑惑地再次問道。
烈火有些猶豫,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刀依舊架在戴面具的女人脖頸上:“咱們先離開這裡,我們換個更安全的地方,再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