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新的頭感覺生疼,烈火那一拳的力量比金剛老大一點不弱,明顯帶著殺心。
“決不能輕饒了這個小子!”吳良新惡狠狠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去把扔到圍牆之外的那幾個人給我弄回來,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朋友受盡折磨。”
烈火這次已經精疲力盡,努力試圖有所動作,但是根本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只能用眼睛瞪著吳良新。
“還敢瞪著我,等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無可戀。”
老四跳過圍牆,將被扔出去的人,一個一個又扔來了回來。
吳良新首先走向趴在地上砍刀,用一隻手抓著砍刀的頭髮,單膝跪在背上,用力揪頭髮,使頭抬起來,面對著烈火。
砍刀無力地看著烈火,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笑。
烈火猛然間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對付這麼可怕的敵人,砍刀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境地。
吳良新另外一隻手拿著刀,將刀刃放在砍刀的脖頸上,然後流出陰冷地笑。
烈火一下驚慌起來,“不要。。。求你了。。。不要。。。求你饒了砍刀!”
“晚了!背叛我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吳良新說完,刀刃切入到砍刀的脖頸,橫向劃了一道深深地刀口,鮮血如漫堤的水,瞬間就浸溼了胸前的衣服。砍刀眼睛無力的眨了眨,嘴裡張張合合,想說什麼但是卻發不聲。最後定格在張嘴的姿勢一動不動。
“啊!”烈火用盡最後的力氣呼喊,但卻只是嘶啞的聲音,眼淚不住地流下,身體劇烈地顫動。藏在胸前衣服下的“神石項鍊”猶如活物一樣,跟著微微地發顫,開始有些微弱的紅光。
烈火咬牙看著吳良新:“你死定了!我保證。。。”
吳良新扔下砍刀的屍體,手裡拿著刀,在砍刀身上抹去沾染的鮮血,然後冷笑了一下:“是嘛?我想今天不是你說了算,你很快會和砍刀一樣。只不過,我還沒有看夠你的絕望而已。”
吳良新做了一個手勢,老四將啤酒又拖了過來。烈火開始掙扎,金剛老大努力的壓制著烈火。
“呦呦。。。剛才不是精疲力盡了,怎麼這會兒又有力氣了?”吳良新看著烈火,“但是,你還是阻攔不了我虐殺你朋友!”
“老四,把塞嘴布拔了。”吳良新邊說,邊走進啤酒。
啤酒帶著赤紅的眼睛,淚流滿面,帶著發顫的聲音說:“烈火哥!我和砍刀的命,本來就是你救的。你讓我們又多享受那麼多年的兄弟情,我們知足了。”
吳良新冷笑一下,抓住啤酒的頭髮,單膝跪在背上。
烈火使勁地掙扎,金剛老大控制起來有些吃力,開口說道:“吳老闆,要不,別這樣玩了,直接殺了這個小子吧。”
“閉嘴!”吳良新大吼,“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金剛老大隻好收聲,用力壓住烈火。
“神石項鍊”的紅色將天地能量彙集,持續的補充烈火枯竭的能量迴圈,迴圈在體內躁動,開始浸染丹田處和手腕處兩個異樣的東西,開始逐漸的膨脹,似要爆裂一般。
吳良新也是滿眼通紅的看著烈火,嘴角微微翹起,看著烈火痛苦的表情,自己很享受。將刀刃架在啤酒的脖頸處。
烈火不住地掙扎,“你可以殺我,放了我兄弟。把我的命拿去!”
吳良新冷笑搖了搖頭。
老四看得出烈火是講義氣的人,寧可自己死,也不想兄弟受到牽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吳老闆,要不就直接殺了這個小子。放了他的朋友吧!”
“閉嘴!你也想背叛我嗎?”吳良新兇狠地看著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