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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下不為例。”
沈知書有些錯愕, 腦子裡霎時鋪開一張地圖,將過往姜虞央她幫的忙全部串到了一塊兒, 繼而得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
“外頭那人是此前下藥並監視你之人?”沈知書蹙起了眉。
“不是她本人,是她眼線。”姜虞道。
“曲曲一個眼線能有如此濃鬱的煞氣?”
“此人隸屬於一個……殺手組織,故此煞氣濃鬱。但她並非來刺殺我,只是奉那人之命來監視我。”
“停,殿下說得我有些暈。”沈知書抱起了胳膊,不解地問,“你便告訴我那人是誰又能如何?倘或我能幫你解決呢?”
姜虞卻只是搖搖頭。
……又是這種寧死不開口的態度。
沈知書深吸一口氣, 攥起茶盞灌了杯涼茶, 被眼前人弄得有些沒脾氣。她抓了一把頭發, 沉聲問:
“那殿下期望我接下來如何做?”
姜虞說:“再同我做一出戲。”
“仍演彼此心悅, 情意深重?”
“……是。”
桌臺上那雨過天青釉瓷瓶裡的臘梅開得正歡,歡到有些搶眼。
沈知書的眸光從姜虞眼尾的小痣挪到花蕊上, 晃了一圈,又輕飄飄挪回去。
她把杯盞摜上八仙桌, 忽然勾唇笑出了聲, 眉眼間卻毫無清潤的悅色。
笑意未達眼底。
她緩聲道:“殿下似乎一直這麼理所應當。”
“嗯?”
“理所當然地覺得我會幫你。”沈知書將身子往前一傾, 直視上姜虞的眸子, “可我若是不答應呢?”
姜虞的呼吸慢了半拍,須臾,眨了一下眼:“將軍想要什麼, 我都能予。”
“無論何事何物?”
“無論何事何物。”
沈知書搖搖頭:“可是殿下每回都如此行事, 說到底我也不能向殿下索取什麼。況且殿下也並未對我坦誠, 以至於我對此事一直雲裡霧裡, 就像是棋局裡無謂犧牲的兵,被蒙上眼推著向前, 不能回頭,也不知底裡……”
她頓了頓,往椅背上一靠,輕聲說:“我也不缺什麼,沒興趣幫殿下了。”
“我可以予你……”
“殿下。”沈知書輕笑了一聲,“還沒明白麼?”
她站起來,驀地走至姜虞身後,扶著椅背俯下了上半身:“殿下將實情告知於我,我自然肯幫殿下。否則——免談。”
姜虞垂下腦袋,聲線同她的臉一般無動於衷:“其餘之事都可,此事真不行。”
“為何不可?是因著那人的身份,還是其中夾雜著令殿下難以啟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