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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斐皂指了指電腦螢幕上的舊照片說道。
那是一家制藥廠。
“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家制藥廠。”
“詩桃姐只告訴我們,這家制藥廠在二十年前,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但我後續去查過,這家制藥廠倒閉的根本原因,並不是什麼經營不善……”
“事實上,在當年,這家制藥廠的盈利十分可觀,想進這家制藥廠工作的人數不勝數……”
斐皂:“導致它倒閉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在二十年前,它發生了一起嚴重的爆炸事故,致使數十人死亡……”
葉白:“爆炸事故?”
“是的,哥,你還記得,詩桃姐第一次和我們講她的經歷時,曾經說過,在ktv事故發生當天,易宜欣和她的其他高中同學死去之前,她曾經聽到過一陣短暫的爆炸聲嗎?”
葉白:“她的確說過,但是後來……”
“但是後來,她就像忘記一樣,再也沒有提起過了。”斐皂介面道,“甚至在我們詢問她時,詩桃姐還表現得有些茫然,好像不記得這件事一樣……”
“哥,”斐皂的表情有些擔憂,“你有沒有想過,在那麼長時間的囈語和幻覺中,詩桃姐的記憶和思維,乃至她原本的性格,或許都已經受到影響,甚至是扭曲……”
這並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至少葉白,在這樣陰世和陽世的交織裡、真實和虛幻的變化中,都也曾懷疑過,究竟自己見到的哪一個世界,才是真實?
自己記憶中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嗎?自己記憶中的事是真實做過的嗎?
他甚至已經不記得自己三天前的午飯吃了什麼。
是白斬雞?是水煮魚?還是雪白的蠕蟲?
葉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時刻處於“易宜欣”囈語中的越詩桃。
縱然越詩桃本人認為自己一直在“易宜欣”面前堅守了自己的精神,但這並不能保證,她的心靈,始終都沒有被“易宜欣”侵蝕。
“所以,哥,”斐皂憂心地握住了葉白的手,“我覺得,為了能夠更好地解決詩桃的死亡詛咒,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兩個人私下調查一下,然後再和詩桃姐提供的資訊結合起來,一起判斷真假……”
葉白試圖把斐皂的手掰開,但是掰不開,於是他索性放棄了,而斐皂還在他耳邊試圖勸說他。
然而葉白只是皺著眉說道:“若是這樣,說不定你和我的思想,也同樣被侵蝕了,只是我們察覺不到而已。”
葉白:“我們調查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這怎麼能一樣呢,哥!”斐皂立即抓著葉白的手大叫起來,“ktv針對的是詩桃姐身上的死亡詛咒,又不是我們,就算有影響,那也有限啊!”
“哥……我真覺得,我們兩個人去調查,會比三個人要好……”
“而且詩桃姐現在看起來越來越虛弱了,我們兩個人行動,也可以為詩桃姐減輕負擔……”
然而無論斐皂如何死纏爛打,葉白都不同意他撇下越詩桃、二人私自行動的計劃。
葉白:“如果越詩桃的記性真的受到了侵蝕,那麼我們至少也要告訴她這一點。”
“更何況我們是同伴,就算真的要我們兩個人行動,那也要告知她……”
葉白嚴肅地看著斐皂,說道:“你還記得嗎?當初越詩桃來找我們時,便曾經提過,她過去找過很多合作者,但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都失敗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無法做到相互信任。”
“阿皂,我不希望,我們也成為這樣無法相互信任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