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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信被她勒得有點焦灼,他試著用力扯開她環繞在腰間的手,不料她卻十指緊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問,“告訴我到底要怎樣做?”
安信終究拗不過她,他索性鬆了手,任由她將自己緊抱,他皺了皺眉心,“你喝醉了,方小玉!”
“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肯接受我?”方小玉像個無助的孩子,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要怎麼做才可以?安信,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怎麼做都不可以。”安信說得堅定,再次施暗力扯開她的手。
她緊抱著,他下決定扯開。
安信後退一步盯著她,堅定地重複道,“怎麼做都不可以!聽明白了嗎?”
驚愕的眼神凝視著面前的男人,真的沒有一點點迴旋的餘地……
他的眉眼是那麼俊朗,俊朗到可以說是人神共憤,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又是這麼的薄情。
方小玉淚眼凝視著他,顫抖著的心一點點涼了。
“我會拿你當朋友。”安信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我就當今晚的事情沒有發生。”
方小玉咬牙,強忍眼中的酸澀,“安信……”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在安信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所有堅強的隱忍頃刻間坍塌,淚水毫無預兆地流下來。
砰,安信關上了公寓大門。
癱坐在沙發裡,方小玉的心就像針紮般疼痛得明顯。
她的初戀,還沒有開始就無疾而終了嗎?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