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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當避難所小子刺下第八刀的時候,我抓住了鈍刀的刀把,中斷了他機械式的刺擊動作。“她已經死了。幹得不錯,哼?”我發出了一個鼻音,把只剩下一半的鈍刀扔到一邊,然後把他從屍體上提起來。他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我能感覺到。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面板上沾滿那東西的感覺肯定不怎麼樣。而且,對於沙漠中的遊民,洗澡可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女遊民的肚子已經被捅爛了,內髒血淋淋的攪在一起,然後從腹腔的縫隙上流出。如果她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那麼,她毫無疑問是個精通巫術的女巫,或者是一個可以死而複生的怪物——很遺憾,她兩者都不是。
我一手架著一言不發的避難所小子,然後架起了同樣沉默著的遊民鎮長,向屋外走去。由於避難所小子的突然爆發,我們至少已經浪費了十多秒的時間了。
第四小隊很優秀。在毫無預兆就遭到攻擊的情況下,他們依然活了下來,還消滅了不少敵人,而且順便拿走了敵人的武器。
這是他們第一次進行主動進攻,也確實是一次勝利的進攻。他們從側面開始攻擊,正在準備武器的敵人在一開始就被壓制住了。在火箭彈和重機槍的火力下,沒有任何一個敵人能夠生還。哦,我相信這一點,就算有哪個走運的混蛋活了下來,被幹掉了一半兄弟的第四小隊也不會給他提供人道主義救援。
在戰前,甚至是戰爭時代中,人們遵守著一些國際公約。那些公約規定,不能對放下武器的敵人進行攻擊,也不能對非戰鬥人員進行攻擊,諸如此類。
我們早就放棄了那東西。事實上,如果不是一個喜歡鑽研戰前文化的老頭經常會講他從舊書之類的東西上看到的故事,我甚至不會知道這世間還曾經存在著那樣一種約定。我喜歡那個約定,但我的敵人卻不會遵守那個約定。我猜,他們會睜大眼睛瞪著我的臉,一邊向我開槍,一邊疑惑的問:“你在說什麼?”
牧師給那個老頭舉行葬禮的時候,我也在場。當時我只有九歲。
“來點什麼,夥計?”
突然拍在我肩膀上的手打斷了我的回憶,我差點條件反射的向他開槍——幸好我沒有真的那麼做。是第四小隊的成員,他指著地上那些整理好的武器,讓我挑一件。為了減輕一些負擔,我把榴彈發射槍和榴彈一起扔在了武器堆裡。這東西對於動力盔甲的殺傷力很弱,而那些兄弟會——至少是我已經看到的——幾乎人人都穿著動力盔甲。哈,但願我看到過的幾十個人和幾十套動力盔甲都是他們的精銳部隊,而不是常規部隊,否則……
剩下的武器很少,有很大一部分武器和彈藥在攻擊中毀壞了。我放下一直架著的俘虜,從堆成一堆的武器中拿走了一套火箭彈發射器,並拿走了七八發火箭彈。
這些火箭彈發射器很顯然是給動力盔甲的使用者準備的,它的,某些部件明顯比普通型號要大一點。這不影響它的實際作戰效果,不過能讓穿著動力盔甲的人稍微舒服一點。他們肯定是有備而來,這一點毫無疑問。同時,這個莫名其妙的兄弟會也應該有很多年使用動力盔甲的歷史了,否則他們不會特地在武器的一些小細節進行改裝。
“嗨!”安娜長官在我的背後喊了一聲,我能夠聽出她的聲音。我回過頭來,發現她正抱著一把機槍站在那裡,身邊還跟著依然拿著自己的狙擊槍的羅傑。“我們離目的地不遠了。”安娜長官走到我身邊,指了指北邊。
北邊的天空中有一道濃厚的煙霧,天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燃燒造成的結果。或許是遊民的武器商店?
“讓那兩只老鼠跟著你,不用架著他們前進,不用顧忌行動速度,我們離目標不遠了。但你得注意讓這兩只老鼠在被扔到老鼠籠子裡之前還活著。”她晃了晃機槍,似乎很想找點什麼東西做靶子。“哦,還有,當心自己的性命。死人沒有任何榮耀可言。”她降低了嗓音,補充了這麼一句話。“羅傑?”她有些欲蓋彌彰的大聲喊道:“拿點武器!你不會想僅僅用自己那把爛槍去進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