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應該是住在一個房間吧!」
「請問中途你們有誰出去過嗎?」
「賴人先生之後有去過一次洗手間,我的話,怕被奶奶看出來,回了房間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來了。」
香園風雅愣了愣,老老實實回道。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望月嘿嘿笑了兩聲。
「好巧,兇器我也找到了。」
諸伏靠在櫃子上,敲了敲面前的水族箱。
「田中先生,這應該是你離開家時養的魚吧!」
眾人的注意力全被兇器所吸引,等聽清楚諸伏景光的話,才將目光投向水族箱。
只見幾條大肥魚翻著花白的肚子,飄在水面上一動不動。
「怎麼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
香園風雅看著水族箱大驚失色,扔進去的魚食飄在水面動都沒有動
過,魚卻死了好幾條。
「我記得你昨天晚上說過,這些金魚生活的水質條件很高,一旦受到汙染,就會出現不良反應。」
「長時間沒有改善的話,就會死亡,是這樣沒錯吧!」
諸伏掀開水族箱的蓋子,拿出撈網,將翻肚子的金魚撈出來。
毫無疑問,死去的正是昨晚香原風雅特別誇讚的那幾條。
「可是奶奶已經照顧了這些金魚十年時間,不可能讓它們接觸到有汙染的水源。」
香原風雅不解的問道。
「原來如此,兇器就是這個吧!」
望月指著水族箱底部用作裝飾的石英石,這種石頭在敲擊之後會變成薄薄的石塊。
兇手只需要用有鋒利切口的那一端,一下就能將死者的脖子劃開。
這些無辜的金魚也是被死者的鮮血弄髒了生存的水源,最終丟了小命。
「兇手就是你吧,安***人先生。」
望月指向被眾人一直忽視的頭牌紅人,他留下了很多線索,只是他認為別人不知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安***人對於自己被懷疑顯然心中已經有了一套說辭,面對望月的指控,語氣篤定又平淡。
「兇器上的指紋被浸泡過,已經沒有提取價值,但是還有一個地方留著很多你的資訊。」
「賴人先生,昨天晚上,你在我們房間偷走了諸伏警官的手帕,你猜,從那裡會不會找出你的指紋。」
望月從山村操手中接過那個證明她跟諸伏警官是兇手的證物,有些感慨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