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月的辦公室裡不知道還有多少，看著都乏味，就搖搖頭，“不喝，不喝。”

“你炒作的產品，自己都不喝，是不是質量有問題？”吳莉莉扭開蓋子，先喝了一口。

“喝一瓶一般都不會死人，你放心喝好了。”夏書月給吳莉莉翻白眼，這個白眼足足有一米多長。

吳莉莉傻笑，“我開始說主題了，只是你要穩住，不要生氣。”

夏書月知道吳莉莉要問趙洛的事，不問，吳莉莉是不會罷休的，她沉默就表示同意。

“我不是要問你和他的私生活，真的，我是對他的公司感興趣。”吳莉莉先解釋一句。

“他的公司？他有公司嗎？”夏書月鄙夷地問。

吳莉莉拿出報紙，她知道夏書月只關心她的廣告在哪個版塊，其他的事不會關心，“這兒，你看吧。”

夏書月一直以為趙洛就是給方娜打工，沒想到居然是老闆，她看著報紙，“他們公司有上千萬的資產？”

夏書月當然知道這報紙是把牛吹上天了，她認為，趙洛除了一身衣服值錢，包裡不會超過一百塊錢。

“對，大家都議論這叫趙洛的年輕人，哪來那麼多的資產。”吳莉莉說。

“應該是他們公司自己瞎吹，請人寫的，他窮得要命，不可能有錢。”夏書月覺得就算方娜有點錢，也不會太多。

“還真的，有銀行的驗資單，不會有假。”吳莉莉盯著夏書月，一直很注意她臉上的變化。

“你查過？你確定他們公司有這麼多錢？”夏書月不相信。

“對，這趙洛現在很神秘，一般人根本接觸不了他，上下班有專人專車接送，還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吳莉莉嘆口氣。

“你一個大記者，跟蹤是你們的強項，不至於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夏書月還是不相信。

“他是四個輪子，我就兩條腿，我能跟得上嗎？”吳莉莉也翻了一個白眼，大口吃菜。

“滿街都是計程車，你至於用兩條腿跟蹤嗎？”夏書月似笑非笑。

“試過了，他的車滿城亂竄，沒有規律，跟了兩個多小時，他都還沒到家，我總不能一直跟著，經費有限。”吳莉莉實話實說。

“夠神秘的，呵呵。”夏書月知道趙洛肯定住在一個破屋子裡面，他的一身裝備，肯定是面子貨。

“你知道他的錢什麼來歷嗎？”吳莉莉很認真，只差拿出本子記了。

夏書月搖頭，“不知道。”

“你就不能幫我猜一下？”吳莉莉不放過她，歪著頭問。

夏書月搖頭，這吳莉莉是人精，在她面前絕不能亂說話，任何地方有差錯，可能都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