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也學學喝咖啡。”方娜說。

“太貴，一杯，幾十塊，喝啤酒才幾塊錢，划算點。”二毛訕笑。

“你現在的身份是業餘攝影師，要學點高雅的東西，情調，懂不懂？”

“娜姐，我就是一個混混，沒錢品這些高雅的東西。”二毛說。

“警察可能會注意你，現在你不要再去酒吧喝酒了，更不要和王三他們攪在一起，你提供了照片，他們可能對你會有疑心，可能會跟蹤你，都是便衣，你也認不出來，小心為上。”

“我知道，我準備彙報完工作就把自己關在家裡。”二毛說。

方娜吐氣，“也沒必要，你拿著相機，到處去拍照，拍點花花草草什麼的都可以，藍天白雲最合適你。”

“好。”

“這是生活費。”方娜拿出五千塊給二毛。

“謝謝娜姐。”看到錢比較厚，二毛偷樂。

“殺人的那小子，叫他永遠不要回來，現在警察有他的照片，會到處找他的。”方娜叮囑道。

“放心，錢，我都給他了，看他離開了，我才去派出所的。”二毛回答。

方娜滿意地點頭，拿出幾張照片，“這兩個人你要稍微留意一下。”

二毛看了一眼，“葉伯平，夏書月。”

“對，我感覺他們短期內可能會見面，說不定會一起吃飯，你想辦法把這東西放到他們的飲料或者酒裡。”方娜從包裡掏出一個只有五六厘米長的小密封袋，裡面有些白色粉末狀物質。

二毛看著密封袋，搖搖頭，“娜姐，難度大，他們兩個人都認識我，我沒辦法靠近他們啊，還沒走近就被發現了。”

“對，就是認識，才好辦事。”方娜小聲地對二毛交代一番。

二毛還是看著密封袋，“這是什麼藥啊？不會死人吧？我不想殺人！”

方娜媚笑，“什麼藥，告訴你，是讓人用了就會產生衝動的那一種，懂？”

二毛一聽，立刻扯起嘴角陰笑，“哈哈，懂，懂，娜姐，還有沒有，給我點兒。”

“我在交代正事！”方娜瞪他一眼。

二毛便立馬正色道，“娜姐，我現在是警察關注的重點，可能不方便跟蹤葉伯平。”

“他們跟蹤你一段時間，沒有什麼價值，慢慢就不跟了，”方娜喝一口咖啡接著說，“葉伯平出公司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問題是，他出公司也不一定就是和夏書月見面啊。”二毛有些疑惑。

“夏書月的行蹤我知道，安排了眼線，如果她和葉伯平同一個時間段出門，百分之九十都是約會，你等我通知就行。”

二毛豎起大拇指，“還是娜姐厲害，運籌帷幄。”

“你懂個屁，還給我用成語，會寫嗎你！”方娜又瞪他一眼。

二毛站起身來，“娜姐，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滾蛋。”方娜閉上眼睛往後靠著。

二毛走了，方娜仍然沒有離開，一個人在咖啡廳待了個把小時，劉源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