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演戲……
趙西和繼續喝酒抽菸。
10分鐘後,玫瑰來了,站在趙西和身邊,輕聲問:“你想聽聽我和馮西博的事嗎?”
臥槽……你倆果然有事兒!!
趙西和點點頭,把臉色稍微放緩一些。不然,鬧得太僵不好。
“我十六歲就進了規劃局,十八歲做聯絡人。我接的第一個人,是蜘蛛。她跟了我一年。第二個人就是馮西博。其實,以馮西博當時的名氣,不是我選他,是他選我。所以,我需要提高業務水平,經常跟著他到處跑。他喊我老闆,其實,我把他當做了師父。做了幾個案子後,我從三級評級到了六級。成為當時的五大金牌聯絡人之一。”
“後來,馮西博瞞著我接了個臥底任務。接這個任務,就意味著他要成為規劃局追殺的叛徒。我也因此被規劃局雪藏,轉為後勤人員。”
玫瑰把趙西和的臉扭過來,很認真的問:“我說完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他說,他和你有過……曖昧吧,也就這意思。”趙西和憋著笑問道。
“什麼?”玫瑰有點沉不住氣了。
“怎麼啦?”
玫瑰一把掏出手槍戳著趙西和的腦門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唐鳴,你別得了便宜賣乖還噁心我,那晚上,老孃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還想怎樣?! ”
第一次……怎麼沒那啥呢?!
玫瑰似乎看出了趙西和心裡的小嘀咕,怒了:“我出任務的時候摔沒了,你問問你家狐狸有沒有這事兒!!”
“真的……”趙西和驚得目瞪口呆。
玫瑰被氣急了,脫下高跟鞋逮住趙西和就是一頓胖揍。這一頓打,足足半小時。把酒店經理都驚動了,帶著一堆保安來敲門。
其實,玫瑰真的誤會趙西和了。他不是老封建,像玫瑰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一幫人追,情不自禁發生點啥,也是正常的。就像某位老司機說的,想找雛,搬個馬紮去幼兒園門口坐著等。所以說,趙西和壓根沒往那方面奢望什麼。只不過,聽玫瑰親口這麼一說,被驚到了而已。
結果,換來了一頓胖揍。
玫瑰16歲就進了軍法署,這鬼地方是基地裡的禁區,很多人當了7年海軍都沒有來過這裡。當時還是海軍女軍官的臨時宿舍區。部隊裡又禁止談戀愛。所以,玫瑰接觸的人,都是各種怪脾氣的特工。這幫人,都是有著各種身份的“妖魔鬼怪”,拒絕親近。
目前來說,趙西和是規劃局和軍法署裡最年輕的男特工了。也是唯一看上去正常的人。
趙西和鼻青臉腫的說道:“親愛的,我給你唱首歌吧?”
“你再敢唱小毛驢,我扒了你的皮!!”玫瑰都被氣笑了。
打歸打鬧歸鬧,正事不能耽擱。
下一分鐘,玫瑰就以律師的身份,帶著趙西和去了一趟龍山市公證處和國土局,辦理了手續。然後,開著摩托快艇去巡視自家的領地——遮那礁。
這個島礁東西長3公里,南北僅500米,官方統計總面積是2.8平方公里。從高空俯瞰,那些黃的、黑的、橙的,裸露的岩床,梯田型,呈弧形波次的一道道排列在綠色植被間,在周圍海水的渲染下,就像一枚變色木的葉片,看上去美麗極了。
其實,遮那是美尼亞人口語,翻譯過來是魚骨架的意思。不錯,她的確像一條擺在生菜上面的魚骨架。
上岸後,發現島礁上到處是岩床和沙礫,就像新疆的戈壁灘一樣。稀疏的植被,是一種叫“海穗子”的多年生草本植物組成,剩下的大多是藻類。空氣溼鹹,環境惡劣,不太適合人長期居住……
“有人?”玫瑰停住腳,隨手拔出了手槍。
蘭蘭一邊走一邊用手在嘴上圍攏成喇叭狀,大聲喊著:“有人嗎?”
在魚骨架的“背鰭”部位,傍依巖壁修築著一個獨棟3層小樓,小樓的頂部豎著一根旗杆,頂上還飄揚著一面星星月亮的旗子。在小樓外面有一個用石塊隨意搭建的半截小屋,被油煙燻得漆黑漆黑的……
“對,有人住,烤魚的味很新鮮。”
趙西和手搭涼棚,往小樓和周圍觀察了一下,卻沒有人影。可是海風中明明聞到了人的體味,還很濃烈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