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燕柒是替姜零染受了過!
在此之前,皇必然不會想到此種狀況。
“沒有解藥,毒藥總該有名字吧?!”
黑衣男子看百香惶懼,聲音都打著顫,心下終於是舒服了些。
啐了口血沫,冷嘲道:“我怎麼會知道?這事兒該去問皇!”
百香被噎的一哽,咬牙又是一腳踹去。
黑衣男子連挨兩腳,吐血不止,癱在地等死。
燕柒走出來,淡淡瞥了一眼:“帶出去解決。”
若留下血跡,會被姜零染髮現的。
百香聽了這話,急道:“可您中了毒!不審審嗎?”
燕柒嗤道:“小嘍罷了。”
百香把人帶出了城,搜了一遍後沒找到解藥,就地埋了。
次日姜零染和廂竹青玉醒來已是辰時,比往日晚了一個時辰。
青玉捂著腦袋坐起身,怏怏道:“腦殼好痛,我是病了嗎?”
廂竹氣色也不好,皺眉道:“我也有點疼,難道是昨日淋了雨的緣故?”
青玉忙點頭。
可一點頭,頭就更疼了。
她捂著頭躺回去,神色難過的哀哀道:“很有可能啊。”
廂竹看向榻睜著眼未動彈的姜零染,擔憂道:“姑娘,您也不舒服嗎?”
姜零染鬆開了已經攥出褶的被角,斂目坐起身。
“我也有點頭疼。”
“待會兒讓廚房熬些薑湯,咱們一人喝一碗,驅驅寒氣吧。”
廂竹覺得今日的姜零染比素日裡少了些鮮活勁兒,整個人木木的。
但也沒做多想,只以為是不舒坦的緣故,一邊點頭應下,一邊伺候她穿衣洗漱。
剛收拾好,房門被敲響。
廂竹問了句,聽外面文叔應答,忙前開啟了房門。
文叔道:“都起了嗎?”
廂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