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別的了？”我轉身問凡小奕。

“這都是那個楊助理的手稿。”凡小奕把剩下的紙張都攤開放到了桌面上給我們看。

“好漂亮啊~”洛陽眼睛裡忽然出現了星星。

“所以他要殺了來玩偶吧？”趙不到提出疑惑。

“他想殺。”嶽凡點了點頭。

“或者說他想證明就是自己。”簡清推測道。

“對！他可能想趁著來玩偶這回本來要出差，他想搞一點什麼東西，然後想說證明一下是他自己畫的，可能被來玩偶知道了，把他殺了也有可能。”凡小奕推測道。

“殺了乾脆就直接佔了。”趙不到說。

“對，就直接佔了，這樣也不會有一個威脅嘛，也有可能。”好傢伙，趙不到一整期這才是她的高光時刻吧。

來玩偶為了防止楊助理威脅自己，而殺了楊助理？

“還有一個問題，也有可能死的是楊助理吧？但殺死他的不是來玩偶。”嶽凡把我們又拉回了理智。

“桌上再仔細找找吧！”好吧，我承認老嶽說的也沒有錯。

畢竟是找到誰的證據線索，當下就會陷入懷疑這個人的漩渦裡面去，從而可能忘記了別的嫌疑同樣也是有殺機的。

“手機啊！”洛陽從一堆牛皮畫卷底下找到了一部手機“楊助理的。”

“行啊你今天，蒐證嘎嘎的。”我走到洛陽身旁，左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你看，楊媽媽的微信語音。”洛陽開啟手機後直接出現了楊助手和楊媽媽的聊天記錄。“你怎麼這麼沒用，五歲一起學畫畫時人家畫山你畫三，藝考的時候人家證書一張接一張，你只此一張，上大學了人家在學校風生水起，你在宿舍奄奄一息，二十五歲該成名了人家鋒芒畢露，你鋒芒出走，三十歲該結婚的年紀你還只是人家身邊的助理，哦不，是單身的助理！你哪個年紀都比不過來玩偶，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廢物。”

來玩偶回了句：媽，其實我覺得....

“你不要給我找藉口！”我惡狠狠地念出媽媽回的話。

“最後楊助理給媽媽發，我一定會站上臺向所有人證明我自己，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就在大後天，我的大日子，你等著吧！”洛陽玩性大發，學著叛逆孩子和媽媽叫板的語氣念道。

“大後天...六日，七日，八日，就八日！”嶽凡看了一眼手機上聊天記錄的時間後推敲道。

今天是楊助理要向媽媽證明自己的日子！

“哦！所以楊助理他今天穿的應該是那個想展示的新品的娃娃的衣服。”簡清說道。

“魔術師的衣服嘛，就是其實他想假扮來玩偶，他想代替來玩偶去贏得大家的掌聲！”凡小奕推測。

楊助理想代替來玩偶出席釋出會證明自己？

洛陽隨意點了點手機，忽然叫了一聲“哎！佩戴人...”

“楊助理，心臟起搏器在二十米範圍內。”我接著念道。

“二十米範圍內...只要在劇場範圍內...”秋黎子轉身就要開始尋找楊助理。

這意思是，楊助理就在玩偶館內？

但是我們查了這麼久，也沒有看到別的陌生人了啊...

“通話記錄...vip顧客一二三，打了都沒接啊他。”洛陽又開啟了楊助理手機的通話記錄。

“是十點半之後就沒有接過電話了。”簡清站在洛陽旁邊眯起眼睛看手機。

“那就是十點半已經死了，是這樣吧？”如果死者是楊助理的話，那死亡時間是可以這樣往前推的嘛。

“楊助理死了唄。”洛陽抬起頭說道。

“是不是，你看，佩戴人楊助理。”秋黎子指著手機說道。

“對，死者應該就是他。”我對上秋黎子的眼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