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怒罵道:“我掉的不是眼淚!是喜歡上你這王鞍之後腦子裡進的水!你個混蛋!我眼睛瞎了怎麼會看上你?半年了!你整整坑了我半年了!半年了!我多少都在等待你給我打一個電話,報一聲平安,你為什麼就是不這麼做!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姓羅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話音剛落,只聽見“嘶啦”一聲,胡美的紅『色』紗裙完全被羅非撕碎了,隨後,她整個人也被羅非緊緊的抱住了。
只是,因為憤怒,胡美拼命的掙扎著,甚至撕咬著羅非,大聲的罵道:“你別碰我!不准你碰我!我恨你!我恨你!”
可是,羅非是強硬的,根本不給她任何回絕的機會和能力,愣是把她身上僅有的武裝全部撕碎,以一種如同侵略者一般的態勢,長驅直入!
胡美的淚水稀里嘩啦的雪崩了。嘴巴上雖然痛罵羅非,可是身體是最誠實的,心也是最誠實的,根本無法欺騙自己,分明那麼恨他,可是當他魯莽的撞入自己的世界的時候,她卻仍舊『色』授魂與!
羅非如果心裡不難受,他也愧對胡美對她的感情了,只是,他選擇不流淚,不傷悲。
……
房間裡,浸染著一股類似紅酒和人類的強勁氣息夾雜的味道,兩個人緊緊的相依相偎,嘴巴里沒有任何語言,只用人類最簡單的形體,抒發著自己對對方的思念。
這股思念,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水,決堤後再也無法收拾!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窗外依舊下著暴風雨,而房間內,一片暖意,兩團熾烈的火在經久不息的燃燒著。
終於,當春雨停下來的時候,也已經矇矇亮了。
一宿沒睡的兩個人仍舊不依不捨的纏綿在一起,十指緊扣。
此時,胡美的嘴巴終於軟了:“非哥,對不起,在琳娜告訴我你還沒死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做了,可是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我是個心眼,我受不了你離開我這麼久不聯絡我!我也吃醋,我吃醋你為什麼不把這些事告訴我,而是先告訴了琳娜那個狐狸精!”
羅非也很坦誠:“美,我不能害了你。你那個時候的個『性』多強硬,如果那個時候讓琳娜把這件事告訴你,你非把老狗殺了不可。可是,你殺不了他。還會被他所害。”
胡美羞澀的低下了頭,“你的沒錯,只是我自己不承認。琳娜是無月之前把這件事告訴我的,是她賞了我三個耳光,把我打醒的。她揪著我的脖領告訴我,如果我是個有出息的女人,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能力提升到自己的最高境界,而不是去一意孤行,毀掉你的計劃,毀掉所有饒『性』命!我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
羅非『摸』了『摸』她那很光滑,面板卻非常緊緻的臉蛋,問道:“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到底經受了怎樣殘酷的修煉?”
胡美欣然一笑:“我去了南珠國,去找阿蘇娜了。我在月神酒的原漿裡以氣煉身,鍛鍊了五個月了。”
羅非『摸』著她的面板,感覺這面板雖然非常的緊緻,卻也和過去的手感不太相同:“感覺你全身都很緊繃,而且氣息非常凝練……”
胡美悠悠一笑道:“只能,我很慶幸吧。長期在葡萄酒濃漿裡鍛鍊,身體會承受不住,面板會慢慢的剝落,面板第一次剝落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會被毀容呢。可是沒想到,剝落的面板,真的如同一層蛇皮一般,讓我的身體質量反而提升了不少。
羅非壞笑道:“難怪此夜如此!”
胡美的粉拳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道:“大賤人,我恨死你了!打死你算了!這幾個月,我一直知道你這傢伙在非洲,可就是不敢去找你,生怕打擾你!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給我來個電話什麼的!”
羅非卻一陣見血道:“如果我們都沒有耐住『性』子給對方打羚話,那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胡美嘆了口氣;“可是你知道嗎?不僅是我,很多人都為了你而在苦苦的修煉自我,甚至是折磨自我。甚至,有些饒名字我出來,都會讓你難以置信。”
羅非不假思索道:“那就別了,你出來我心裡不好受,也不想聽。”
胡美深深點頭:“非哥,你的確變了,你比以前更堅強了。”
羅非攬住了她纖細卻異常有力的腰肢:“也比以前更無恥了。”
一個眼神交錯,雙方都明白了對方還想做些什麼,於是,不廢話,繼續……
……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阿巴拉才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仍舊躺在車裡,而司機則變成了羅非。
阿巴拉恍如隔世般的望著羅非,完全是一頭霧水:“老大,我睡了多久了?”
“十五個時。”羅非淡定的道,“拉哥,不好意思了,昨晚讓你受驚了。”
阿巴拉問道:“老大,是你的人做的,對吧?”
“是的,是我的女人。”
“我懂了。”
阿巴拉的優點是不該問的一句話都不多問,得到了羅非確切的回答之後,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再話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羅非道:“拉哥,你來華夏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裡?我今帶你去。”
阿巴拉不假思索道:“老大,我想去看看長城,不知道行不行?”
羅非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行,遂了你的心願,咱們去爬長城。不過,爬長城之前,先找個地方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