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是,焦愛梅和田馨的衣服居然是同款!
但穿在兩個不同的美女身上,卻完全不同。
不得不,焦愛梅雖然接近30歲了,可是仍舊絕代風華,而且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母『性』的氣息,並非田馨能夠比擬。不僅如此,焦愛梅恬靜、婉約,『性』情也是無比溫柔。
羅非給圓圓蓋好了腳丫,這才道:“好。”
走出了房間,羅非道:“姐,我要不回去吧!”
焦愛梅頓時一愣。片刻後,她才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道:“回去吧,你忙了一了,太辛苦了。”
羅非心中一陣襲來了一陣微微的愧疚:姐,我怎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現在……似乎不是時候。
羅非穿上了外套,慢慢地走到了門口。
“非,慢走,路上開車心點。”焦愛梅嘴裡剛發出聲音,就已經走了音,已經略帶哽咽。
這並不細微的聲音被羅非聽了個一清二楚。
羅非沒有再走一步,而是快步轉身,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掛在了衣架上。
“呃?非,你……”
“我也許冷漠,但我做不到裝傻。”羅非不由嘆了口氣,“姐,你心裡的蒼涼,我能懂。”
焦愛梅很想忍住,但是她發現,自己仍舊只是個正常女子,仍舊會被感動。
這一刻,焦愛梅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平了羅非的懷裡。
羅非緊緊的抱著焦愛梅,心中沒有一絲後悔。
男人如果在一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最冷最寂寞的時候,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那不叫柳下惠,更不叫聖人,那是禽獸不如。
“非,對不起……你走吧……”焦愛梅嘴裡這麼,可是眼淚已經決堤。圓圓需要爸爸,她也需要愛。四年多了,愛情的荒野裡沒有得到一點一滴的灌溉,已經片片龜裂。她這朵原本應該綻放的鮮花,早已經枯萎,接近死亡。
羅非捧著焦愛梅的臉蛋的時候,焦愛梅哭著道:“非……姐,姐喜歡你……這一次,是姐臭不要臉,明明連孩子都有了,卻偏偏還要勾引你!姐不要臉!”
羅非卻認真的道:“別害羞,也別覺得難為情。梅姐應該是個正常女人,不是一部機器!還有,我沒有嫌棄過你,從沒有!”
羅非完,便一把抱起了焦愛梅,走向了她的房間。
焦愛梅忘記了掙扎,更確切的,她根本不想掙扎。身體拼命逃,但慾念卻在燃燒。
當塵世的緋『色』被羅非輕狂褪去的時候,她羞澀的像極了青澀的女生:“非,姐……是不是老了?”
羅非嘴角勾起了一絲溫柔的弧度,搖了搖頭道:“不,姐還沒開始綻放。”
當羅非的雙唇慢慢的烙印在焦愛梅的臉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臉上一陣陣發燒。當兩個人唇齒相依的一剎那,焦愛梅微微嚶嚀:“好甜……好甜……”
羅非只覺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甚至,他有一種盜墓賊進入了絕世寶藏的感覺。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句電影臺詞——
姐,全身都是寶。
此時,羅非會心的笑了:“梅,得到你,是我的榮幸。”
焦愛梅的心跳再次加速,終於忍不住按住了羅非,歇斯底里的撲了上去:“更是我的榮幸!”
……
日照三竿時,羅非才從夢中甦醒。此時,他的胸前、後背、甚至連雙腿上,到處都是吻痕,甚至還有抓痕。昨夜,某人瘋狂了,把四年多以來沉澱的情緒,完全宣洩了出來。於是,羅非到了凌晨才緩緩睡去。
“呵,都快十二點了。”羅非伸了個懶腰,只覺全身如同過足了潤滑油的發動機一般,充滿了活力。這就是因為功夫達到了一定境界後,身體對美『色』的一種必要需求所致。
起床走進了衛生間,羅非發現牙膏、漱口水、『毛』巾都已經準備好。還附上了一張紙條:“中午等我回來一起吃飯。——梅。”
羅非笑了笑,不由欣然道:“突然想結婚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