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並不理會左謙和而是再一次跪倒。道謝的話有千言萬語,宮夜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賈一凡扶起宮夜,拍了拍宮夜的肩膀,“宮護衛不必說,我懂。”
宮夜緊緊握住賈一凡的手,“我宮夜以後就是為閣主而活。”
宮夜走後賈一凡抿住嘴唇,眉頭緊鎖又開始沉思。
封城看見賈一凡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道:“閣主是不是看見宮護衛可以手刃仇人變得傷感了。”
賈一凡擺了擺手笑了笑:“我要想殺魯達一干人,未必沒有機會,只是我在思忖怎麼做才更有樂趣。”
“現在我們就可以做一件比較有趣的事情。”封城饒有興趣又神秘地說道。
“哦?”賈一凡的眼中閃著頗有興味的光芒。
“姜永山所有的生意都斷了貨源,因為我們的出價永遠比姜永山高了三成。”封城得意地笑了。
“虧本的買賣,老封你還自鳴得意。”於聰在一旁笑著揶揄。
“老於你難道不知,我們現在不為賺錢,我們只為要了姜永山的命。”封城指著於聰笑著說。
“那我二叔也一定焦頭爛額的很。”賈一凡也笑了。
“閣主也總算給懿歆有個交代,雖然懿歆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恨你,懿歆不殺賈商多半也是顧及你的緣故。”封城說著嘆了口氣。
“老於你一定有給姜永山火上澆油的計策了。”賈一凡轉臉看著於聰。
“我們開了銀號,姜永山也開,我們做公子所說的短期理財,姜永山也效仿,我們把利錢提高了,怕姜永山就吃不消了。”
於聰得意道:“因為我們不為賺錢,我們也不缺錢。”
封城還是沒有聽懂。
“我們把利錢提高,存銀子的人自然都到我們這,可我們卻限定好條件萬兩起存,銀子少的人又只好把錢存到姜永山的銀號裡,我們再把存期縮短,依據姜永山的老奸巨猾的性格,必然把銀子放在我們這做短期收益。我們這次卻要改變規則,不再保本,但要給姜永山嚐到甜頭然後把姜永山胃口喂大,等到某一天姜永山把銀子全都存在我們這裡的時候,我就叫他血本無歸,雙方簽好的協議,姜永山有苦說不出來。”於聰耐心地解釋。
封城半知半解地說:“我們總要有個藉口。”
“天災人禍就是最好的藉口。”賈一凡指了指一望無際的天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