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宏偉此刻心中充滿狂喜和疑問:她怎麼也跑到上海來去了?舞廳裡的那些人跟她又是什麼關係?於是急忙拿出手機給蔣助理發信,讓他立刻調查白國棟妹妹這兩年來的詳細情況。
很快,蔣助理打來電話,他在電話裡告訴孫宏偉,說白國棟的妹妹——白荷花,一直在上海幫她表姐做事,已經三年多沒回家了。她表姐開了一家舞廳,還有婚慶公司連鎖店,白荷花在婚慶公司裡是一名化妝師……
孫宏偉聽了蔣助理的彙報,深邃的眼睛閃過了悟,心中比較滿意他的辦事效率,轉頭目光溫柔地看向,如池塘裡一株清荷般嬌美的她,心裡在說:怪不得她不知道我的名字,原來如此。
荷花看著高鐵離家鄉越來越近了,不可抑制地起三年前讓她痛不欲生刻骨銘心的悲傷往事,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地掉下來。
孫宏偉見荷花不知怎麼突然淚流不止,先她一步掏出潔白的紙巾遞過去,忍不住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荷花沒有理會他的關心,自己掏出包紙巾,快速擦乾眼淚,繼續憂傷看向窗外。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宜城高鐵站。
孫宏偉拿起包站了起來,見荷花拉著一個大皮箱,急忙殷勤地上前,熱情的說道:“我幫你拿吧?”
荷花壓抑著心中的厭惡,眼色冷冷地瞥向他,不客氣地說道:“讓開。”說罷拉起皮箱匆匆就走。
孫宏偉默默地緊跟在荷花身後……
荷花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與美麗的氣息,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孫宏偉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重新帶著一種新視角仔細地打量未來的妻子……
荷花走出站口停住腳步,鳳眼看著眼前花崗岩鋪成寬闊的站前廣場。這裡沒有人流如潮的旅客,只在遠處高大的香樟樹下,坐著三三兩兩的旅客,使得廣場越發顯得寬闊。
晴空萬里,放眼望去,四周是青山環抱,那山,太近了,近得連山上的竹、山上的松,彷彿都棵棵在目,耳邊是婉轉的鳥鳴聲,真有鳥鳴春山空的意境……
這裡的空氣好新鮮,荷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車上的糟糕事情通通拋掉,關於那個孫宏偉的事情,回家問哥哥就知道了。
這時,白國棟和一個短頭髮的女孩跑過來使勁地揮著手喊著:“荷花——荷花——”
“勝男——”荷花看見自己的故友急忙迎上去,放下皮箱,高興地抱住她,思念道:“勝男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我的美人,你一走就是三年多,想死我了。”李勝男抱住荷花,然後仔細地打量眼前的荷花,驚歎她這次回來變得更加漂亮動人了。
白國棟驚訝地看著荷花身後的孫宏偉,然後急忙上前打招呼說:“孫總。”
這時,孫宏偉的司機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抱歉地說道:“孫總,對不起,路上堵車我來晚了。”
孫宏偉沒有說話,只是面上笑了一下,算是回應,然後對司機說:“你來得正好。”
勝男拉著荷花的手,偷瞧著氣質不凡,成熟帥氣的孫宏偉,悄悄地在荷花白嫩耳邊私語:“荷花,他就是你哥哥的頂頭上司,帥吧?”
荷花冷冷地看了一眼孫宏偉,在車廂上的糟糕事情又湧上腦海,想著自己昨晚教訓他,今天他藉機報復自己,足以說明這人心胸狹窄,開始擔心起孫宏偉會藉機報復哥哥。
孫宏偉深邃的目光看向荷花,揚起一抹欣賞的笑容說道:“再見。”說完長腿闊步離開。
這個動作讓白國棟和勝男感到迷惑,“他們認識?”白國棟感到高興,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荷花三年多沒有回家了,自己離開家的時候,家還在鄉下呢,現在搬進城裡了,荷花急著想回家看看新房,於是轉身心向白國棟催促喊道:“哥,別站著了,快回家吧。”
白國棟看著孫宏偉寬闊成熟背影,耳畔聽見荷花叫自己,急忙拿起荷花的皮箱,緊跟在荷花身後。
孫宏偉走著,耳朵聽見身後的勝男高興地說對她大聲說:“荷花,我要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