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跟馮秀秀離婚嗎?她同意跟你離婚了?”荷花終於忍不住問文濤。《。》
“她不同意我就離不了婚了嗎?對了,馮秀秀馬上就到,我走了,我不想她看見我。”
於文濤說完看了一眼兒子果果,然後轉身對孫宏偉的爸爸媽媽道:“我一會來接你們。”說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唉!真是捆綁夫妻成不了啊!”宏偉媽說著坐在了陪護床上。
“秀秀這孩子也確實讓人不省心,她那個脾氣怎麼能留得住文濤的心呢?男人嘛,誰不想有個溫柔賢惠的老婆啊!也難怪文濤要離婚。”宏偉爸說了心裡話,也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孫宏偉什麼也沒有說,心裡在考慮著,文濤的事情跟他有個千絲萬縷的聯絡,他不能不去想,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文濤剛才的那些話不但帶著諷刺的意味,還等於在向他下宣戰書,在告訴他誓死不罷休的決心。
荷花抱著果果靠坐在陪護床上也在想著心思,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
文濤急匆匆地從電梯裡出來,碰上了楊銘,楊銘笑著喊他:“於總,來看宏偉的。”
“嗯,你也來了。”
“是啊,宏偉早上才打電話告訴我他出車禍的事情,我就急急忙忙從公司裡趕來了。”
“那你去吧,我有事。”
“好,再見。”楊銘拎著水果藍進了電梯裡。
楊銘急步來到了孫宏偉的病房門口,見房門虛掩著就進來了:“宏偉……”
“楊大哥來了。”荷花急忙叫他。
“哎。伯父伯母你們都在這呢?”楊銘說著放下水果藍。
宏偉的爸爸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他。
“宏偉,我去你公司好幾次了,蔣助理說你在忙著陪荷花出國的事情。我想著荷花一下子成名了,你朋友多,是很忙,所以就想著等你空一些再去找你的,你怎麼就躺在這裡了呢?這個蔣助理竟然也對我說起謊來了,看我回頭不收拾他。”
“不要怪他,是我關照他這麼說的。”
“他對別人可以這樣說,我跟你什麼什麼關係啊?咱倆可是好兄弟啊。”楊銘還是氣呼呼的說道。
“是我沒有急時告訴你,我回來的時候人還沒清醒呢,這兩天才好一些,所以沒有告訴你。”孫宏偉因為文濤剛才的話,心情不是很好,無精打采地回答著楊銘的話。
“我看看。”楊銘掀起被子檢查孫宏偉的傷事,“這個該死的司機,他陪錢了嗎?”
荷花心疼丈夫說話費精神,於是搶著說道:“沒有,當時下著瓢潑大雨,那個司機逃之夭夭了,但江總說回去幫忙調查一下路邊的攝像頭,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司機。”
“其實不怪司機,當時下那麼大的雨,而且人家開車是正常的,沒有犯規,是那個女人突然衝向車子……”孫宏偉替司機辯護起來了。
“哦,我明白了,你又奮不顧身去救那個女人了,對吧?”
“是的,宏偉說是一個大肚子女人,她的雨傘突然被大風吹走了,她是去追雨傘的,正好被宏偉看見了,他就不要命的去救別人了,不顧自己的命了。”荷花有些埋怨地說道。
“宏偉啊,荷花對你有意見了啊,以後不能這麼不要命地去幫助別人,你就是神仙也不能普度眾生啊!”楊銘靠在陪護床邊幫著喜歡的人淺說孫宏偉。
“就是啊,我也總說他,可是他就是不聽,這次就差那麼一點點他的命就沒了呀!”宏偉媽坐在沙發上後怕地說道。
“沒事,不是說好人有好報的嗎?老天爺不會要了我的命的,我是大難不死……”
孫宏偉的話還沒有說完,馮秀秀跑了進來,因為剛才楊銘進來沒有關上病房門。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到馮秀秀身上,只見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毛呢連衣裙,黑色皮靴,手拎著黑色的皮包,一身的黑,顯得神秘而詭異。臉上依舊塗得沒有血色,紅嘴唇特別的搶眼,她氣喘吁吁地看著他們,目光在屋子裡搜尋著——
荷花知道馮秀秀在尋找文濤的身影,她沒有禮貌地打招呼,看著馮秀秀什麼也沒說。
“於文濤呢?他來了沒有?”馮秀秀開口就這樣問著,好像她的生活裡只有於文濤似得。
“他走了一會了。”宏偉媽站起來答道,說著走了個來。
“走了?”
馮秀秀的眼中瞬間有些失望,她轉頭看著病床上的孫宏偉,見他躺靠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高興的意味,心裡暗罵道:活該,怎麼沒死掉,看不起我馮秀秀的人、我詛咒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孫宏偉,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啊?”馮秀秀帶著諷刺的意味看著孫宏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