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些我想江成也會想到的,他比我還疼愛荷花呢,這你是知道的。《。》”李藝微笑著說道,楊銘和其他樂師們默默地聽著他們說話。
“哈哈,就是他太疼心兒了,所以我才更不放心啊!”
孫宏偉故作開玩笑道,因為屋子裡還有其它人,他只能當開玩笑,只要李藝心裡明白就行了。
“你們這次出去什麼時候回來呀?”楊銘問著李藝。
“現在還不知道,江成那個人做事情我把握不好,沒準他還聯絡了其他國家,我估計最起碼得兩個月的時間吧。”
“這麼長時間?”宏偉媽聽見急了,“那果果想花兒怎麼辦呢?”
“沒事的媽,心兒會總打電話回來的。”
孫宏偉趕緊說了一句,目光一轉,見嬌妻坐在自己身邊低著頭已經淚眼婆娑了,孫宏偉握著她的手捏了捏,示意嬌妻不要難過,耳朵裡繼續聽楊銘跟李藝在談話……
於文濤跟江東出來向醫院的大門口走去——
“你準備去哪?一會就吃飯了,就在這花園裡玩玩吧。”江東站住。
“醫院裡哪的空氣都不好,到處漂染著病菌瘴氣,陰森森的,孩子在這裡不好,還是出去吧。”文濤說著話頭也不回,抱著果果快步向大門口走去。
江東想詢問於文濤心裡的秘密,只好跟著他向外面走去,微笑著說道:“你這個爸爸挺會為兒子考慮的嘛,不錯啊,是個好爸爸。”
“廢話嘛,你知道我很在乎果果的,只有抱著兒子的時候我心裡才有真實感,才能平衡一點,幸虧上次我出車禍的時候算準了荷花的排卵期,要不然我現在真的沒法活了。”文濤邊走邊說著心裡的感受。
“什麼?上次你出車禍的時候在醫院裡跟美人播的種子?”江東驚訝地小跑幾步追上文濤問著。
“沒錯,不然我能抱上這麼可愛的乖兒子嗎?”文濤說起兒子來就神采飛揚,眉飛色舞,又在果果的小臉上親了幾口。
“你行啊你,在醫院也不閒著,我真的服你了。”
“江東你服於總什麼呀?”小菊花和李容追上來問江東道。
江東迅速地跟文濤對視了一眼,嘴裡喊著;“沒什麼。你們怎麼也出來了?”
“我們去商場裡轉轉。你江東一慣都不服別人的,怎麼這會就服了於總了呢?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這個奇葩服他了。”小菊花打破砂鍋問到底地追問著。
“這跟你不搭噶,你們兩個去談你們的愛情去吧,不要來打擾我們的談話,快走快走……”江東不耐煩地衝小菊花揮舞著手臂。
“快走走哪去?我們也只有兩條腿走路啊,誰想跟你在一起嘛,真掃興。我們走我們的,你們說你們的好了。”小菊花拉著李容的手不在說話,一起向著大門口走去——
因為他們在場,江東也不好再說那些秘密的話題了,他們很快來到了醫院大門口,向著各自的方向走去——
江東不知道於文濤要帶著果果去哪裡?只好默默地跟著他走,見於文濤穿過馬路抱著果果向醫院對面的公園裡走去——
醫院對面就是國際大酒店,也就是荷花跟孫宏偉結婚的那個酒店,正好跟醫院的大門口是對立著的,但距離很遠,大酒店的左側是寬闊的廣場,右側是空氣清新的公園。
於文濤抱著果果來到公園裡的一個長椅子旁邊放下果果,果果高興的拍著椅子面衝文濤笑著,嘴裡還在高興地喊著:“爸爸……爸爸……”
“哈哈哈……果果你看那邊是什麼?”
文濤手指著旁邊不遠處拉大提琴的女石膏像問兒子。
果果聰明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高大的白石膏像豎立在那裡,小臉笑得更歡了,眼睛盯著,小腳就順著長椅子向石膏像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文濤站在兒子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小身體,時刻注意著兒子的安全,防止他摔倒。
“對,慢點,果果真棒,自己會走路了。”文濤鼓勵著兒子一步步向前走去,言語裡充滿了深深的慈愛。
江東回頭看著馬路對面的醫院門口道:“嗯,這裡很好,空氣清新,風景優美,正好還能看見他們送飯過去。”
“李藝老師定的是這酒店裡的午餐?”文濤嘴裡雖然問著江東,但目光還是緊盯在兒子的身上,跟著兒子的腳步一起向前挪動。
“當然了,這裡離醫院最近嘛,也方便。”江東說著坐在了長椅上,見果果已經到了長椅邊上了,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石膏像正準備邁過去呢,他急忙喊了一聲:“果果小心啊。”
“沒事的,我看著呢。”
文濤嘴裡回答著江東的話,他想看看果果有沒有勇氣離開長椅自己向石膏像走去,見果果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又扶住了椅子,好像在徵求他這個爸爸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