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成聽見江東這麼說,眼睛裡露出憤怒的火焰,在心裡罵道:這個混蛋,明明知道里面是我,還在裝腔作勢,我看你這個護花使者怎麼保護她?
江成鬆開手,還沒等荷花喊出來,就又低頭堵住了荷花的嘴,然後開始一隻手去腿自己身上的褲子……
江東見李藝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衝動,於是看他怎麼辦?只見李藝平靜地直呼江成道:“江總,戲曲的傳真到了,大家都在門口等你呢,差不多就好了,什麼事情還是悠著點比較好,別把荷花逗氣了,一會她還要排練呢。”
江成聽說大家都在門口等他,又聽見李藝在提醒他細水長流的道理,他迅速地衡量了一下,見懷中的荷花憤怒地瞪著他,雖然嘴被自己堵死了,可是手還在拼命地狠抓他的背。
江成鬆開荷花的嘴唇,低聲說道:“今天就玩到這。”說完起聲跑進衛生間裡去了。
荷花見他的背上都是自己抓過的痕跡,血跡斑斑的。
荷花趕緊爬起來快速地穿好衣服,然後顧不得披頭散髮就跑去開啟房門,見江東在最前面站著,她顧不得挑剔了,一天撲進江東懷裡,大口地喘息著,委屈的眼淚默默流下。
江東抱著荷花,臉都氣紅了,她恨不得衝進去狠狠揍打江成一頓。
李藝過來輕輕地拍著荷花的背,低聲問道:“沒事吧?”
荷花輕輕地點點頭,然後又撲進了李藝的懷裡。
“走,去我房裡說話。”李藝急忙摟著荷花到自己的房間裡,怕江東去找江成尋事,回頭喊他,“你過來。”
江東握著拳頭正準備等江成出來給他狠狠的一拳呢,見李藝喊他,氣憤地看了一眼荷花房間,這才走進李藝房間裡。
李藝放開荷花將房門關上,然後拉著荷花離開房門口到裡面說道:“我不是什麼都跟你說了嗎?明哲保身,先穩住他,不要激怒他,等待時機。”
荷花擦了一下眼淚道:“我,我開始想哄他的,可是,可是後來我就控制板不住自己了,就想罵他。”
“該罵,這個混蛋,他再這樣我就揍他。”江東憤怒地握著拳頭罵道。
“你才是混蛋,你打的過他嗎?你不要自討苦吃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弄不好他會立刻開除你的,那樣荷花就會因你而離開這裡,你會搞砸所有的事情,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現在一個字,‘忍’這才是上上策。”
“李老師,我聽您的,我以後一定好好應付江成。”荷花緩和了一下情緒清醒地說道。
“嗯,為了我們以後的事業,必須忍耐。”
“什麼我們以後的事業?”江東不解地問道。
這時江成在外面大聲地對著李藝的房間喊道:“李藝,到我房裡來一趟。”
“哦藝急忙在裡面答應他。然後低聲對荷花道,“你跟江東說吧,我得去聽訓了。”李藝說完就急匆匆地開門出去了,順手關上了房門。
江東急忙問荷花:“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坐下說吧。”荷花被江成弄得已經沒有體力了,急忙坐下。
李藝來到江成房間裡,見他倒了一杯酒剛剛坐下。李藝也不客氣,自己也坐了下來,等他開口。
江成抿了一口紅酒氣呼呼地說道:“你給我管好你帶來的那些人,不然別怪我把他從這裡趕出去。”
“是,他年輕氣盛,剛剛出道,啥也不懂,心裡也一直喜歡荷花,這你是知道的,難免會衝動,我剛才在說他呢,放心吧,以後不會了。”
“還有你,最好幫我勸勸荷花,讓她看清楚什麼才是她該擁有的,她還這麼年輕,不要在一棵樹上把自己吊死。”
“我是在勸啊,但荷花是個純潔的好女人,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勸好的,你得給我時間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你比誰都懂的!”李藝故意說道。
“我是實在等不下去了,她弄得我渾身難受,無法睡覺,不睡她我怎麼弄?”江成說著氣喘起來,急忙喝了一口酒壓火。
“這,這不是急的事情啊,要是萬一你把荷花強了,她想不開出門對著車子一頭撞死你怎麼辦呢?先不要說如何對她家人交代,如何對公眾交代,先問問你自己,你捨得嗎?你好不容易愛上的一個女人啊!你捨得她去死嗎?”
李藝見江成緊鎖眉頭,繼續說道:“荷花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啊,她把這種關係看得很重的,你真的不能去強、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