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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敲響警鐘

荷花忙忙碌碌的身影一直都在孫宏偉的視線中,他心疼嬌妻這些天為了他一直守在醫院裡,沒吃好也沒喝好,更沒休息好。剛才妻子為文濤準備的食物,雖然他心知肚明是荷花自己的意思,但他不生氣,他理解妻子,因為文濤就是王文傑,妻子作為他曾經的戀人,關心他是應該的。

孫宏偉從荷花身上收回目光,然後靠在病床上閉上眼睛,想著嬌妻馬上就要離開他了,心裡現在就開始依依不捨了,他是萬分的不捨嬌妻離他遠去,雖然只是暫時的分別,但對他來說,兩個月,如果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的話,他就要等上一百八十年,這個數字對躺在病床上的他、太殘酷了!現在的他是多麼的希望嬌妻能陪在他的身邊,可是,他不能自私。

大廳裡依舊低沉地響著荷花的歌聲,只不過換了一個調,由悠揚轉變成了低沉哀婉的情歌——

《花路》

我還記得花開的季節,你那最美好的笑容。

可是如今你已離開我身邊,

我的路途只剩下我一個人,

白色的花瓣,鋪滿路面,埋葬逝去的愛情,

金色的烈酒,澆灌情愁,遺忘狼狽的愛情。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還記得花開的季節,你那美好的笑容,

綠色的等待,刻著離別,碰撞火熱的愛情。

黑色的夢魘,無力書寫,沉睡不醒的愛情。

藍色的天空,飄灑等待,停滯童真的愛情。

李藝老師說,這些歌詞都是江成譜寫的,那麼這首歌是在寫他的人生吧?孫宏偉閉著眼睛仔細地聽著嬌妻唱的每一個音符,每一個字,他在心裡默唸著:親愛的,為夫聽你的歌,如同沐浴在你甜蜜誘人的懷抱中,為夫永遠愛你——

因為大家都知道孫宏偉不能一直說話,他虛弱的身體需要休息,所以大家看見他靠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他們都知趣地不來打擾他,他們彼此喝酒低聲聊著……

文濤默默地開著車子在送果果回家的路上,腦海裡在溫馨地回憶著剛才荷花急匆匆拿著那些菜跑過來用披肩包東西時的情景。

文濤看了一眼旁邊座位上放著的那些東西,心裡熱乎乎的,臉上漏出甜蜜的笑意。

宏偉爸爸抱著果果和老伴坐在後面,他們什麼也沒說,心裡都在想著心事。

車子很快就到了孫宏偉家門口,文濤急忙下車開啟後面的車門,伸手接過果果。

宏偉爸爸下車開啟不鏽鋼大門,黑虎看見他們回來了,搖頭擺尾地迎了過來,一上午沒有看見主人了,黑虎的尾巴搖的特別起勁,狗臉上也洋溢著歡天喜地的模樣,嘴裡哼哼呀呀著,像是小媳婦在撒嬌。

江東親了一下果果將他放在地上道:“果果自己走回家吧。”

果果果然高興地挪動小腳,歡快地向家裡走去——

宏偉爸媽看著果果自己走了,都高興地跟在後面。宏偉媽跟在後面衝果果不放心地喊著:“小心啊果果。”

“呵呵,會走路了。”宏偉爸爸跟在後面驚喜地說道。

文濤看著兒子穩步走進了不鏽鋼大門裡了,他這才笑著轉身上車。

馮秀秀在文濤的公司裡等了一上午也沒等到他,於是在外面吃了飯準備回家休息一會,然後再去文濤的公司找他,她剛開進別墅裡就看見文濤的車子迎面開了過來,馮秀秀急忙剎車,然後摘下臉上的墨鏡仔細看了一下車子,沒錯,就是於文濤。

文濤老遠就看見了馮秀秀的車子,可是沒有其它的路可以避開,他急忙加快了速度,從馮秀秀旁邊“嗖”的一下飛過去了,聽見馮秀秀在後面高聲喊叫著:“於文濤你給我停下來,於文濤……”

毒女人,我看見你就毛骨悚然。文濤自言自語地罵了一句,繼續開他的車子。

馮秀秀急忙調轉車頭向文濤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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