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煙聽著若華的打趣,微微低下頭
“若真是這般,倒也好了。”東方哥哥,只要能夠看著你便好,水煙祈求,輕不要將我拒之門外,讓我在你喜歡的距離裡看著你,便足矣。索歡無度,老公如狼似虎!
“大人,飛鴿傳來的急信。”豆裡騎著馬跟在馬車之後,接到飛鴿的信急忙將信送到東方淳衍手中中。
東方淳衍聽到急信二字,眼簾慵懶的掀開,白皙的手指接過信件慢慢拆來,只是信裡面的內容讓他越看眉色越冷,什麼叫她被罰跪在雪地裡,後來還有神秘男子出入她的房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東方淳衍掀開簾子,豆裡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正面的撲在了雪地裡,吃了一嘴的雪,回頭,卻只看見東方淳衍一聲白衣,已經跨上了馬飛快的往京城方向而去。
水煙也聽到了動靜,掀開簾子,看著撲在雪地裡的豆裡,再看看身影已經慢慢消失在視野裡的東方淳衍,嘴角的苦意更深,命人扶起豆裡,只是讓人繼續按照方才的速度往京城而去。
馬車裡,若華看著水煙擔憂道
“小姐,方才你怎麼不問少主因何丟下我們獨自往京城而去了?”
水煙卻是幽幽看著因為馬車的顛簸而微微掀起的窗簾外的景色,嘴角溫婉勾起
“東方哥哥他,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吧。”
窗外景色正好,只是此時卻已經少了欣賞的人。
傅錦兮在之後便一直不敢睡下,只是疲累的緊了才敢稍稍歇一會,沒過片刻便又警覺起來,仔細探聽著周圍,整個人疲乏不已。
直到深夜,傅錦兮才被容花扶起,由著荷兒餵了藥,些微喝了些粥水才躺下。傅穆也來看過傅錦兮,只是傅錦兮卻不願睜開眼睛,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亦或是說拿怎樣的情緒來面對他。月下璃輝
過來錦繡園貪玩的額自然少不了蘇氏和蘇如意,只是假惺惺的在傅穆面前流了幾滴眼淚,說了些痛徹心扉的話罷了。
傅錦兮現在很懶,懶得理會她們的挑撥離間,也懶得理會蘇如意和蘇老太太的挑釁,她的心,也有些亂了。
傅錦兮還是不喜歡房間裡有太多人的味道,因為她覺得那樣太過熱鬧,太過溫暖,會讓她貪戀,會讓她消磨了復仇的意志,絕對不可以,她的仇今生怎麼能忘!
直到半夜,傅錦兮也還是時不時醒來,實在疲累了才小心翼翼的合上眼睛休息片刻,卻是一聽到風吹草動便握緊了手中的額匕首隨時準備攻擊。
已是半夜,風雪也停下了,只剩下北風呼呼的聲音還在說著這寒夜有多冷。
傅錦兮剛剛才疲累的緊,可是卻忽然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想也沒想,手中的額匕首狠狠的划過去,卻是一道溫熱灑在自己臉上,傅錦兮的眉頭狠狠蹙起卻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兮兒,這可是第二刀了,難不成你真的想毀了我這手不成,嗯?”
黑夜中,傅錦兮眸子微亮,看著眼前身形熟悉的東方淳衍和他微微責備的話,心中忽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她受了這麼多委屈,始終卻沒有一個人能聽她訴說,也沒人能真正的懂她,理解她,他們永遠是關係的,卻總是以關心自己的名義,在自己的心上毫不留情的劃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