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不要欺人太甚。京兆王家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王守一喝道。
署正不敢動。
就在這時,一隊士卒手持長矛把眾人全部圍住,圍觀百姓紛紛避讓,一人緩緩走出,看了四周一眼,問道:“哪一位是丞相府三公子?”
來了一個隊長。
還是金吾衛的隊長。
郭禮笑了。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陳樹雄笑了,自以為來了靠山。剛來的隊長是他前幾日喝酒認識的朋友,負責守衛這裡的左金吾衛隊長。剛才見勢不妙,讓一個僕役去通知這個隊長。
陳樹雄走出來,惡人先告狀。當然不會對王家做什麼,先把這個不長眼睛的路人拿下。誰讓你多管閒事,本公子的事情你也想插手,你配嗎?
“這位軍爺,剛才是這位打上本公子府上僕役。”
署正的幾個士卒早已撤下,陳樹雄話音剛落,出來十幾個士卒把郭禮團團圍住。
這個隊長郭禮認識。以前同在一個旅,郭禮前天才升官走人。只是這位隊長不是郭禮的直屬隊長,一個旅兩個隊長,如果是另外一個隊長來了,就會認出郭禮。
“侯金濤,現在還不到輪值時間,你來做什麼?給老子充大**?”
侯金濤正是小隊長的名字,看了看郭禮,不認識。雖然同屬一旅,侯金濤怎麼會注意一個火長?這人叫出自己的名字,顯然認識自己。侯金濤害怕惹到那座大廟裡面的菩薩,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哪一位?”
“老子郭禮,你不記得了?去年在葫蘆口,我們一起在壕溝裡戰鬥。”
“你是那個火長?”侯金濤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身邊只有一個人,還是個火長。
“想起來了?把人撤了,這裡沒什麼事情。倒是這位陳公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明搶民女。把他拿下。”
“原來是你。你怎麼惹上了丞相府的三公子”。侯金濤為難了,一邊是袍澤一邊是丞相府的三公子,兩邊都不想得罪。
郭禮看到侯金濤沒有下令動手,知道對方不想得罪丞相府的公子。
趨炎附勢本就是人之常情,穿越前見過平素裡高高在上的班花系花全部倒在富二代的胯下,郭禮就懂得這個道理。侯金濤還在猶豫,算是有點良心了。
陳樹雄看到對方沒有動手,氣急之下利誘道:“侯金濤,我父是丞相,拿下他你就是校尉。”
郭禮笑了笑。
校尉很大嗎?
王守一看到情況不妙,悄悄溜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