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耳大夫,這話可並非出自我薄疑之口,我薄疑也是從我們君上口中所聽的!”
如耳這時聽到是衛君所言,心裡自然如五味瓶一般難受了,只得忍住,不再與薄疑爭論了。
陳軫面帶笑意與魏嗣對視一眼後,便再次向如耳詢問:
“如耳大夫,不知道您可有曾聽聞最近趙國慾伐衛國之事?”
如耳趕緊回過神,不可思議說著:
“莫非趙國現在這麼著急就想滅了我們衛國了嗎?”
陳軫嘆了口氣:
“唉,可不是嗎?我們魏王也正是聽說到了趙國想要伐衛之事,所以才不辭艱辛的趕往你們這衛都濮陽來,想救你們衛國的!”
如耳這時趕緊轉身問起了薄疑:
“陳軫先生剛說的,趙將要伐我衛國是真有其事嗎?”
薄疑回著: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衛王還給趙君寫過信,可惜趙君根本不理睬!”
如耳一驚,有些氣憤的對著薄疑說道:
“薄疑大夫,你是主管禮儀和外事的官員,這種事情你居然不通知我如耳,你還當我是衛國的上大夫嗎?”
薄疑一陣輕笑:
“這時君上的命令,君上說了,我們衛國國內的事就已經很讓如耳您操勞的了,這邦交之事就不必如耳大夫您涉足了!”
如耳此時內心不禁有些心寒了,畢竟自己來衛國時,衛君可是許諾把國事全部託付給自己的,結果現在不禁猜忌自己,居然趙國要伐自己所在衛國這樣的大事,衛君居然一直瞞著自己。
這時正好見到衛君一個人回來了,如耳便把薄疑剛才與自己所說的事,當面詢問了一番衛君,結果衛君點頭回著:
“薄疑大夫所言確實是真的!”
如耳這時氣的正準備拂袖而去,而魏嗣趕緊示意陳軫走過來攔住了其去路。
只聽陳軫勸說著:
“如耳大夫,您不必如此生氣,比較國君都會有自己的為難之處,您得多多理解!”
如耳回著:
“可是我記得古人有句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現在外面君上已經猜忌我如耳了,那我如耳還留在此地做甚?”
魏嗣這時見到衛君似乎想派人把如耳抓起來,便勸說了其一句:
“衛君,看在寡人面子上,放了這如耳吧!”
衛君馬上說道:
“可是如耳它在這大殿中對魏王您和我這個君上都這麼不敬,若放了它,將來後果難料啊!”
魏嗣面帶笑容看了一眼在不遠處還憤憤不已的如耳,和在自己身旁似乎已經露出了殺氣的衛君,說了句:
“那本王就替如耳做個保證吧,若如耳大夫做任何對不起衛國和國君您之事,我魏王願為其承擔一切!”
衛君見魏王都這麼保證了,只得說道:
“好吧,那下君我願意放如耳離開我們衛國!”
魏嗣此時很是欣慰的對著陳軫說道:
“陳軫先生,那麻煩您幫本王一個忙,看如耳先生想去何方,親自送送它吧!”
陳軫帶著喜悅之情回著:
“好的,我王!”
然後與如耳一同離開了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