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代與如耳離開後,魏嗣單獨把陳軫留了下來。
只聽魏嗣對陳軫說道;
“想必陳卿您一定知道寡人留你之意了吧?”
陳軫回著:
“臣當然猜到一些大王您的意思了,莫非是聶顯與樂毅之事?”
魏嗣嘆了口氣:
“正是此事,這聶顯與樂毅若真到了我們魏國,寡人可不能把它們抓了交給韓王啊,這倆人都是寡人的朋友,陳卿您應該最理解寡人的!”
陳軫笑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我們堂堂魏國的大王,居然還講起了朋友情誼啊!”
魏嗣便說道:
“陳卿你就別打趣寡人了,好好給寡人想個辦法,如何保住我這兩位朋友性命吧!”
陳軫猶豫了一下,說道:
“臣倒想到一個辦法了!”
魏嗣趕緊問著:
“陳卿您快說,有何辦法?”
陳軫說了起來:
“這聶顯與樂毅乃是韓國重犯,而且刺殺了韓王最鍾愛的公子束,韓王肯定是不惜一切都要抓住它們的,而且連國書都給大王您送來了,所以大王您必須還得顧全韓王面子,給我們魏國全境都發上兩人通緝令才是!”
魏嗣有些不解了:
“陳卿,寡人可是讓你幫你寡人想辦法保住倆人的,你怎麼能讓寡人通緝它們呢?”
陳軫一笑:
“這通緝可只是表面而已,難道暗地裡我們就不能偷偷派人,把它們倆人暫時先送往它國避難去嗎?”
魏嗣點了點頭:
“好,送往它國避難確實是個好辦法,畢竟寡人可不能就因為為了包庇它們倆人而壞了魏、韓兩國的邦交。”
然後又問:
“不知道陳卿打算把它們送往何國呢?”
陳軫向東指了指:
“現在只能把它們送往齊國去了,它們去了齊國臣還能有熟悉的人暫時安頓一下它們,而且韓王可是不會去向齊王索要倆人的!”
魏嗣嘆了口氣說道:
“也是,畢竟齊王因為上次五國伐齊之舉,沒有痛恨它國,卻唯獨痛恨起了韓國,這對它們倆,倒真是一個好去處,那這件事就拜託給陳卿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