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車伕答著:
“這前面就是宋境了,可能是宋國開始防備我們楚國,所以再不遠處挖了條溝壑,把道路截斷了,不讓我們楚人入境了!”
昭魚又問:
“那沒有其他道路了嗎?”
車伕回著:
“其它道也有,不過得繞上一日,這樣會耽擱了大人您的行程的!”
昭魚便說道:
“那你趕緊與隨行的所有人一起去想辦法把這溝壑填起來吧!”
車伕下了成人網,然後又詢問了一句:
“大人,您不需要人在這保護嗎?”
昭魚輕輕一笑:
“這裡乃我楚境,誰還敢拿我昭魚怎麼樣呢?你們儘管去吧,有禽兒陪著我呢!”
昭魚便繼續與孫子昭禽講述了起來:
“所以啊,那日爺爺我當著賓客面,敬了那張儀一杯酒,不過爺爺我是用嘴喝,而那張儀卻是用鼻子喝下去的!”
昭禽也笑了起來:
“定然是爺爺您命人強行讓那張儀用鼻子喝酒的吧?”
昭魚也大笑著:
“哈哈,是啊,禽兒你可真聰明!”
昭禽趕緊又問:
“那後來呢?後來呢?”
昭魚正準備說話,突然這時馬車居然動起來了,而且似乎正在掉頭,於是昭魚馬上大聲詢問著:
“馬伕,怎麼回事,走也不請示的嗎?”
這車伕並沒有理會昭魚,調轉馬頭後,反而揮動鞭子指揮這三馬之車,往楚國方向折跑了起來。
這時昭魚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伸出頭一看,發現車伕居然已經換了人,而且還變成了兩個人,其中一人,似乎還是一個斷腕者,於是趕緊問道:
“你們是誰?你們是誰,要帶我們去哪?”
車伕突然停下了,只見車伕旁邊另一人這時扯開了昭魚與昭禽面前遮擋垂帳,讓對昭禽說了句:
“小兒,剛才聽你爺爺在同你講故事,正好叔叔也知道這段故事是怎麼回事,不如聽叔叔同您講講如何?”
昭禽有些木訥了,看了看一旁爺爺昭魚一臉驚恐的表情,然後詢問著眼前這自稱叔叔的人:
“不知道這位叔叔,您是何人呢?”
這人沒有回答昭禽的,而是自顧說道:
“當年你爺爺為了羞辱那張儀,不僅逼迫張儀用鼻子喝酒,更是慫恿下屬把尿水灌入那張儀腹中,最後還把那張儀推入了糞池之中,使得那張儀變成了人見人厭之輩!”
昭禽不禁說道:
“這……這也太……,我爺爺絕不會幹出這等下作之事的!”
這人又繼續說道:
“所以這張儀在楚國又忍受了兩年屈辱,終於等到了你爺爺昭魚把令尹讓給了族弟昭陽,所以張儀抱著希望再次想去投效昭陽,昭陽倒是接見了張儀,還讓張儀在其府中作一賓客!”
這人苦笑了一下:
“可是張儀這般好日子並沒過多久,有一次令尹昭陽宴請眾賓客觀賞楚王賞賜其的寶物’和氏璧’,沒想到這時’和氏璧’卻不翼而飛了,而你這位好爺爺便在昭陽面前指任是張儀盜了和氏璧,所以把張儀打的死去活來都沒找回那和氏璧,最後眾人都以為張儀已經斷氣了,便把其拋屍荒野了,可是沒想到張儀命大、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