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不是在秦國為質嗎?又如何能到了我們大梁呢?”
公仲侈又說著:
“我是來大梁後,聽城中有百姓言及此事,所以才過問一下的,而且聽說現在齊國,可正在傳言在楚國殺了齊國去淮泗受地的使者田稷,而在臨淄為質的楚國太子擔心受牽連,私自逃離了臨淄,現在正下落不明呢!”
陳軫一笑:
“韓相您何必相信這些市井之言呢,若楚太子真到了我們大梁,那楚王還不得派人前來索要!”
這時張孝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走到魏嗣身旁,小聲在其耳邊說了句:
“大王,剛剛有守衛來報,趙國國君剛剛暈倒在了我們城門外,現在情況十分危急,不過扁鵲先生已經在城外救治了!”
魏嗣也沒想到扁鵲居然如此神準,便趕緊先讓人把公仲侈先請了下去安置了起來,然後親自帶著百官去往城門外看望了。
魏嗣此時心裡甚是擔憂,畢竟這趙國國君若真在大梁出了事,那還得了,這以後魏國與趙國樑子這不就得結下了嗎?
而此時趙君可是正在幫助自己魏國與齊國做講和的中間人呢,而且現在齊國近二十萬兵馬依然還在大梁附近,若趙君一出事 那齊王聯合趙國討伐自己魏國,那魏國可不就是完了嗎?
魏嗣一眾人來到城外後,見到趙君此刻正倚靠在車駕上,而扁鵲正在用一旁親自研磨著草藥。
魏嗣趕緊詢問在一旁顯得十分著急的肥義:
“你們國君還好吧?”
肥義答著:
“之前我們國君下馬時,突感頭暈目眩,然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現在經過扁鵲先生的搶救已經無甚大礙了!”
魏嗣便問:
“你們國下馬難道沒人攙扶的嗎?”
肥義答著:
“我們國君一向自食其力習慣了,做什麼事都不喜好別人在旁幫忙,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哪敢去忤逆國君呢?”
魏嗣只得嘆了口氣:
“唉,你們國君與寡人甚是相似、甚是相似啊!”
突然一旁扁鵲抱怨了一句:
“既然它自己都不喜歡別人攙扶,昨日卻來攙扶老朽,真是可笑、可笑啊!”
趙君這時滿臉愧疚之意,趕緊向扁鵲道歉:
“先生,是寡人……是寡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先生您的醫術,冒犯了您,沒想到您今日卻不計前嫌,還來救了寡人,真是讓寡人無以為報啊!”
扁鵲一笑:
“當年齊桓侯比趙君您,對我扁鵲態度更加傲慢無禮,我扁鵲不還是忍了它兩次嗎?趙君您比齊桓侯可是強多了、強多了!”
趙國國君趙雍見扁鵲並沒生自己氣了,也是笑著說了句:
“還好我只是第一次冒犯先生您啊,不然還有下次對,恐怕先生您都不一定有當年對齊桓侯那番耐心了啊!”
魏嗣這時也朝趙君走了過來:
“既然趙君您與扁鵲先生談及齊侯之事,正好本王也想問問這次齊王可有妥協之意?”
趙雍答著:
“當然有了,齊王這次讓我來替它傳話,齊王想要約魏王您三日後在黃池相會,共談言和之事!”
魏嗣回了句:
“好啊,那寡人就讓人去通知齊王吧,三日後,寡人必到黃池。”
魏嗣回到大梁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這時魏嗣突然想起來嚴嬋兒,自己可是好久沒去見他了,便一個人走入了嚴嬋兒住處外,進入院子後,發現嚴嬋兒住處顯得十分荒涼不堪了,而且到處長滿了雜草,便詢問一旁張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