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一驚:
“什麼?你們朝歌居然還出了大魔王,是誰有這麼大權勢,在朝歌連你陳豐都敢不放在眼裡,莫非是那個寡人優待它的衛君嗎?”
陳豐立刻回著:
“是啊,正是這衛君,不僅仗著大王您對它的優待在朝歌城中為非作歹,而且其還勾結秦國,圖謀造反呢,臣之前也是因為得知其造反訊息,所以想把此事上書給大王您,沒想到卻被這衛君知道了,派人把臣鞭笞成這副模樣,還威脅臣,要是敢再向大王您告狀,那臣的妻兒老小將死於非命啊!”
魏嗣大怒,直接走到一燈柱旁,抱起燈柱狠狠砸到了地上:
“好你個衛君,寡人顧念衛康公之德,及先王后之情,沒有同你計較之前仇怨,放了你一條生路,讓你去往朝歌以供養衛國宗廟社稷,沒想到你不僅毆打寡人之臣,更是勾結秦國密謀反抗我魏國,寡人絕不能再放過你、絕不能再放過你了!”
說完,衛姬便立刻叫來了魏冉:
“魏冉,你現在帶領一萬士兵,立刻去往朝歌,替寡人把衛君抓來大梁,寡人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昏君!”
魏冉答著:
“臣,遵命!”
說完,出城召集了一萬士兵,匆匆趕往朝歌去了。
而在朝歌,魏嗣在幾年前替衛君重建的衛國宮殿內。
衛嗣君此時也在其大殿中焦急的徘徊著:
“怎麼辦……怎麼辦?那陳豐逃回大梁了,肯定會告本君之狀、告本君之狀的啊!”
旁邊一滿臉腮須臣子說道:
“君上,臣之前就勸您了,您早不是當年那個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衛國國君了,您只需要以後好好侍奉魏國就能保全住自己及先君宗廟,可是您卻不聽,搞出現在這局面來,恐怕我們衛國這次是徹底要像當年晉國一樣,絕嗣、絕嗣了啊!”
衛嗣君甚是悲憤,走過來推攘了一下眼前這臣子:
“你告子身為寡人之卿相,陽子居傳人,在這危機時刻,不替寡人思解救之法,卻在這指責寡人,你給寡人滾……滾……滾出去,什麼楊朱之學,就是一堆臭銅爛蛆一般!”
這衛之卿相告子,乃是道家楊朱學派傳人,陽子居之高足,楊朱之學在這春秋戰國時期乃是與大名鼎鼎的墨家並稱之學派,而墨子生前更是受過其創造人陽子居之教導。
告子來奔衛,乃是在這衛君被魏國遷途到朝歌之後,因為告子先祖受過衛國恩惠,同情於衛君,所以才來輔佐於它的。
沒想到這告子一番好意,要教衛君`為我``貴己``輕物重生`這些理念,結果最後倒使得這衛君更加自私自利,自大了起來,才不顧現在自己一被圈禁被貶的身份,而屢屢做出這些膽大妄為之事了。
衛君發洩了一番後,冷靜了下來,突然苦苦哀求的跪到了告子面前:
“先生,寡人知道您必定有救我之策,您趕緊幫幫寡人……幫幫寡人吧!”
告子嘆了口氣,扶起了衛君:
“君上,您這告子我可不敢當、不敢當啊,為今之計看來只有這樣了!”
衛君十分焦急:
“什麼辦法,您趕緊說、趕緊說吧!”
告子向西指了指:
“既然君上您之前已經決定了投靠了秦國,現在也只有逃往秦國去,才能保全您自己的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