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嗎?而且以現在這形勢,韓國有可能重新強大啊!”
張儀笑了一下:
“大王完全不必擔憂韓國,新鄭雖離我大梁近,但是韓國因為早已失去了其河北、上黨之地,其就像失去了一隻手臂一樣,已經處在我們大魏包圍之中了,所以只要大王您在修魚駐紮好軍隊,韓國就不會有妄動之念,因為我們修魚軍隊即能防守大梁,又能兵不血刃一日即到新鄭城下,除非韓國遷都,不然其是萬萬不敢再背叛我們大魏了的。”
魏嗣又問:
“那若以後韓國聯合楚國,或是趙國呢?”
張儀回著:
“那不正合了大王您之意嗎?大王您正好可以出兵滅了韓國啊,現在我們魏國已經佔領了這麼多土地了,而且只要滅了宋國,以後離我們大梁最近的國家除了韓國也就是趙國了,但是現在我們魏國已在中牟駐軍,若趙國妄動,其必然得先攻中牟,不然其國都邯鄲也是一直處在我們中牟軍隊的威脅之下的,趁趙國攻打中牟的時間,我們魏國難道還攻不下一個新鄭嗎?”
魏嗣點額下頭:
“先生,還是您說的對,那寡人以後就在修魚繼續增兵,然後拉著韓國去攻打它國,若韓國有異心,寡人就命軍隊直撲新鄭滅韓。”
蘇秦這時說道:
“現在我們不應該商量這些吧,如今我們大魏可是處在與楚對峙之中,脫不了身啊,而且西面又可能面臨秦國威脅!”
張儀笑了一下:
“所以我張儀,正是要去秦國幫助大王,解決此次秦國可能之威脅!”
蘇秦便問張儀:
“不知道先生您去秦國後,打算要勸說秦王如何呢?”
張儀回著:
“秦王已老,經歷咸陽被破後,恐怕身體已經更加不行了,所以我去這次去秦後,會勸說秦王以自己身體為重,放權給其太子贏蕩,免了樗裡疾之權,讓贏蕩為主將,去主持伐楚之事,這樣將大利於我魏國!”
陳軫說道:
“可是我們此番派使者去秦,是要向秦王索要巴蜀糧草還有逃秦的衛君,張儀,你卻去勸說秦國太子主持國事,這未免有點不相干吧?”
張儀回著:
“陳軫,這個時候秦國本來就已經動了要伐我魏國之心,若我們魏國再派使者去秦索要糧草和衛君?秦國會願意嗎?這樣只會逼得秦國再偷襲我大魏,更何況我大魏現在主力與楚國正在南面相峙了,對西面秦國,可是無絲毫防備之能的。這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做法怎麼能去做呢?”
魏嗣說了句:
“也是,先生不提,寡人還真又要做糊塗之事了,可是這秦太子主事後,對我魏國又有何大利之事呢?”
張儀回著:
“秦太子蕩,此人好大喜功,但也十分的恩怨分明,只要秦王給其兵權,其必然不會像秦王那種老狐狸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其定然會命秦軍全力伐楚,而不會來攻打我們大魏了,因為我們大魏在不久前可是剛援助過秦國的,秦王贏駟刻薄寡恩,可是其太子贏蕩卻不會去做這等事。”
魏嗣有些疑慮:
“可是你又如何能說服秦王放權給太子呢,秦王還會相信你張儀嗎?”
張儀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