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我在韓宮聽不少人說過,鄭袖姑姑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不僅是我們韓國最美的女人,還是我們韓國最溫柔的女人。”
然後又接著說道:
“鄭袖姑姑雖然是我們韓國收養的鄭公後裔,但是以前在我們宮中與我父王可是相戀過的,怎奈當時韓國受辱於秦,我父王為了聯楚抗秦,不得已才把其嫁往了楚國去的,可能就是因為怨恨我父王的無情吧,才導致她現在變這樣了!”
魏嗣不禁說道:
“女人,確實都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梓漣轉過來瞪了魏嗣一眼:
“可不是嗎?知道我們女人不容易,你還故作正經,不近女銫,導致後宮這麼多姐妹都在為你守寡了,你看芸兒妹妹,現在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呢!”
魏嗣不禁好奇:
“你怎麼知道芸兒還是處子之身?”
梓漣回著:
“我是女人,哪像你啊,上次我特意讓你帶芸兒妹妹出國,沒想到你卻冷落了人家?”
然後望著韓芸兒:
“妹妹,是不是啊?我們大王到現在都沒捨得碰你!”
韓芸兒含羞的點了點頭。
魏嗣這時看了看韓芸兒,自然又見到那熟悉的紋身了,便說了句:
“寡人以後一定讓魏國重修一部真實國史,讓曾經的真相全部大白於天下,還褒姒與幽王一個清白!”
韓芸兒沒有之前那般害羞樣子了,望著魏嗣,表情顯得感激:
“謝謝大王您能為我最崇拜的褒姒姐姐洗去汙名!”
梓漣這時笑著對韓芸兒說道:
“我們大王,說說玩笑話而已,芸兒你可別當真,這修國史可非一般小事呢!”
魏嗣這時說道:
“寡人這可非戲言,當年堯舜禪位在史載中本就是笑話,而桀、紂一樣也非真正殘暴昏庸之君,只是生不逢時,無力迴天而已,寡人一定會讓史官從各方尋找真實史料,為這些人一一去正名的!”
韓芸兒邊說了句:
“可是當今天下皆以儒和法治國,若大王您為這些人正名了,那天下各國恐怕都會對大王您以異類而視了,更何況那些無數誇誇其談之輩呢?”
魏嗣一笑:
“寡人才不在乎那些人說什麼呢?寡人只在乎真實的東西,況且這個開明的時代,哪個君王出門,沒有被百姓當面責罵過的?不還得忍受住嗎?所以寡人不在乎這些,當面被百姓責罵總比背後被罵好吧?”
韓芸兒便說道:
“沒想到大王您居然能這麼的大度,現在天下間像您這樣君王,可沒多少了!”
魏嗣說回憶了起來。
我記得我祖爺爺文侯在位時,出門也經常挨百姓當面責罵,其也是從來不會與百姓生氣,反而心裡卻在暗喜。
後來身邊李悝便詢問其:
“為何主上您會如此的不在意被百姓輕視呢?”
結果我祖爺爺文侯回著:
“能當面被百姓罵,反而說明了我這國主做的好,大魏國內至少清明,治理得當,百姓即使有任何怨言,也敢說出來,當得不到百姓辱罵時,反而說明了我這國主做的不合適,百姓怨言都藏在心中,不敢宣洩出來,這樣只會積怨已久,等到爆發那一天,我們大魏不就亡了嗎?”
韓芸兒對著魏嗣拋來了敬佩的目光:
“大王,您果然是一代明主啊!”
梓漣在旁說道:
“芸兒妹妹,這就是我們大王與其它君王不同之處了,所以我們大王以後一定會實現天下一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