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伕老頭回著:
“當然在了,那老不死的自從幾年前搬回這裡後,幾乎沒見其出過這裡,可能年紀大了走不動了吧!”
魏嗣又問:
“那大叔您又是如何認識這老人家的呢?”
船伕老頭回著:
“我有次打獵,碰到一直兔子,然後追到這裡來了,結果被這死老頭算計了,掉入了它的陷進中,這死老頭讓它一個孫子們把我綁起來,那可是一番的數落、辱罵啊,當時我都差點被他罵的自盡去了,不過後來我忍住了,想了想,我何必跟一個一隻腳已經近了棺材的老東西見識呢!”
張孝在一旁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糟老頭也有今天啊,那是你活該…活該!”
說完對著船伕老頭吐了口唾沫,船伕老頭自是生氣了,便直接撲過來,跟張孝在地上纏打了起來。
船伕老頭雖然已年逾六旬,但是力道卻不減,張孝自然不是對手了,直接被船伕老頭死死按在了地上,見自己打不過船伕老頭,便開始向魏嗣求救了:
“家主……家主,您可不能看著我這樣被人欺負啊?”
魏嗣笑著回了一句: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何必跟一個老人家一般見識呢,你還不聽,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說完走過來,又對船伕說道:
“大叔,它年紀還小,您就放他一馬吧!”
船伕老頭說了句:
“除非這廝有誠意跟老夫我道歉,否則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廝!”
魏嗣見此,便勸說張孝:
“大鼻子,你看你都這個樣子了,就跟大叔道個歉,認個錯吧!”
張孝很是堅決的回了句:
“不可能,讓我跟這糟老頭道歉不可能,是它先為老不尊的,我張孝頭可斷、血可流,這歉可道不得,除非它殺了我!”
船伕老頭一聽這話,自是更加生氣了,直接用手掐住了張孝脖子,質問了一句:
“你果真不怕死?”
魏嗣見此,趕緊走了過來,對船伕老頭大聲吼了一句:
“你這老匹夫,不得放肆!”
張孝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
“家主,你不用擔心,這糟老頭,它沒那個膽!”
船伕老頭冷笑了起來:
“哼,聽好了,這可是你逼我的!”
正當船伕老頭手準備了用力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跑出來了一對童男童女,拿著棍棒圍住了船伕老頭,只聽這童女說說道:
“放肆,誰讓你在我們這裡亂造殺戮的?”
船伕老頭一下子鬆開了掐著張孝脖子的手,便回應童女:
“造了又如何,你們那老不死的爺爺遲早不也要進棺材的嗎?老夫我今日給他找了個殉葬的,它應該感謝我才是!”
只聽不遠處竹屋中傳來了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
“是誰在那咒我王詡死啊?我告訴你,我王詡絕對比你活的要長壽,你有本事給我等著,別跑,上次我可憐你,放了你一次,你居然還敢再來,還如此對我不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兔崽子!”
船伕老頭,一聽這聲音,嚇得趕緊放開張孝,然後推開了童男童女,腳底抹油一般,跑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