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日前曾經去看望過芸兒,當時其與許嬪正在一起彈奏舞樂,但是寡人晚上想寵幸其的時候,卻見到芸兒身上那些隱秘地方居然都繡上了刺青,令得寡人當時甚是反感,所以就離開了!”
梓漣滿臉笑容:
“女子愛美很正常嘛,那些地方多點紋身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男人更加對其喜歡嘛,夫君,您莫非不喜歡這樣的?”
魏嗣搖了搖頭:
“可是這一個堂堂韓國公主身上這些地方刺這些東西,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啊!”
梓漣說了句:
“夫君,那您當時為何不問問她呢?”
魏嗣說道:
“她當時羞的都用手遮住了臉,寡人當時看到這些又氣憤,哪還有心思去問啊?”
梓漣便說道:
“好吧,現在還沒到黃昏,我們趕緊穿好衣服去看看芸兒吧,也好讓小君我為夫君您解了這疑惑!”
魏嗣點了下頭:
“好!”
於是倆人穿好衣物,便走到了芸兒住處。
韓公主芸兒此時正在教著其宮女繡著東西,見到魏嗣與梓漣來了,趕緊過來下跪行禮了。
梓漣上前扶起了芸兒:
“妹妹,不用如此多禮,大王與姐姐有些想念你了,所以來看看妹妹你的!”
魏嗣見兩女子交談,也不好參與,便也悄悄離開,回去處理自己政事去了。
翻閱了一番賬冊後,魏嗣發現這幾年的河東收成,較之前居然毫無見長,而一陶邑的收成,居然連續兩年就佔了整個魏國全部收入的三成,不禁也唏噓了起來:
“這陶地果然富有、果然富有啊,不過這河東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河東在魏國可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這幾年又沒戰亂和災荒,而且耕種土地又佔了魏國近三成之多,怎麼每年收成都不足整個魏國收入的一成呢?”
想到這,魏嗣便讓張孝請來了管理國庫的西子,對其詢問了起來:
“西子先生,之前河東賦稅無法繳納是因為蝗災、旱災連連,而如今這兩年河東賦稅為何還是如此的少呢?”
說完把賬冊丟到了西子面前。
西子撿起賬冊掃視了一眼後,表情顯得很凝重:
“大王,曾經我們大魏沒有遷都時,國家幾乎都是靠的河東賦稅,那時候河東甚是富饒,但是自從遷都大梁後,河東百姓大量東遷,先王在位晚期,河東屢屢遭秦兵進犯,而前兩年……前兩年……!”
魏嗣一句:
“別提以前之事了,寡人聽得耳朵都長繭了,寡人是要問你現在河東是怎麼回事?”
西子答著:
“這兩年……這兩年,河東郡守魏不禮大人已經很努力在恢復當地百姓耕種了,但是怎奈如今土地已大不如從前,而且當地百姓人數實在稀缺了,所以才導致收成教以前銳減了!”
魏嗣便問:
“先生您這意思就是河東缺人了?”
西子回著:
“是這種說法!”
魏嗣猶豫了一下,問著:
“若寡人現在把國都遷回安邑,那河東還能恢復昔日之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