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做不出這等事,而且臣家中還有妻兒老小呢!”
魏嗣便回想著說道:
“當年齊桓公與管仲在齊國大辦這等娼伎之所,本來是為了強大齊國,沒想到如今居然發展到列國了,而且還成為了一地繁榮的象徵,看來真是諷刺啊!”
蘇秦說道:
“反正這些我蘇秦是理解不了的,這管仲身為一代名相,居然倡導如此不識禮節之事,看來還真是有辱其名聲啊!”
魏嗣解釋著:
“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諸侯列國年年征戰,俘虜了他國大量女奴,而且自國的男丁也是損失慘重,流行了無數寡婦,這些女子畢竟也沒地方處置,或許興娼伎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吧!”
蘇秦又說道:
“可是我蘇秦學過孔夫子書,它是十分反對管仲這等行為的,而且魯國至今都沒有一家伎樓,還不是一樣繁榮嗎?”
魏嗣輕輕一笑,又拍了拍蘇秦的頭:
“蘇秦啊,那孔夫子當年天天聲張要強大魯國,而自己卻從不願去周王畿拜會周天子,那名義上魯國不也是隻屬於周天子管轄的一個諸侯國嘛,這又該當何種說法呢?”
蘇秦有些木愣了:
“大王,您說的孔夫子這等行為,其實蘇秦我也理解不了!”
突然這時又
有兩個身材壯實的男子強行拖著一個女子就往魏嗣幾人對面的那家伎樓進去了,明顯聽到這女子一直在求救著,可是根本就沒人搭理她。
魏嗣這時一驚,馬上叫來了魏參:
“魏參將軍,寡人命你去把那女子救出來!”
魏參回了句:
“大王,遵命!”
然後就去了。
魏嗣不禁嘆息了一句:
“沒想到我們堂堂大魏居然會有這等事情發生,看來寡人以後還是要釋出一條法令,嚴治這些欺凌婦孺之徒了!”
蘇秦在旁邊附和著:
“大王,沒想到您果然是一代明君啊,看來我叔父與我蘇秦都是跟對人呢!”
魏嗣便對蘇秦說道:
“寡人只是想好好治理好我們這大魏,至少要讓我們大魏境內的百姓生活富足,不被周邊強鄰欺負,然後再伺機兼併周邊各國,統一天下,才是寡人所願啊!”
蘇秦對著魏嗣豎起了大拇指:
“大王,您果然是雄心壯志,我蘇秦也願意把這一輩子全部託附給大王您,託附給魏國,幫助大王您一同成就這豐功偉業!”
這時魏參扶著剛剛被抓進伎樓的女子走出來了,而之前抬著這女子進去的兩壯漢,直接被魏參打的皮青臉腫,跑過來開始向魏嗣跪地磕頭求饒了:
“大爺……大爺,饒命啊……饒命啊!”
“饒命啊……大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