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就在附近!
車窗外附近的山谷裡傳出陣陣引擎咆哮,隨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感應在她腦海中出現,坐在計程車上的蘇味道欣喜轉身,女孩焦急往窗外的一個方向望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這位乘客的要求很奇怪,對方並沒有指定確定的地點,只是要求自己把她帶到百里平訓練基地便好。但整個軍事基地面積這麼大,司機哪知道對方要去哪兒啊,於是她只好把對方帶到百里平訓練基地的接待大樓那去了。
“是軍事演習啦,好像代號叫躍遷70來著。”看到乘客左顧右盼的樣子,健談的計程車司機馮雯雯又忍不住開口和對方聊天了。
“我知道,就在哪裡,你帶我能過去嗎?”路邊恰好有一條分叉的土路,蘇味道用手給司機指了個大致的方向。
馮雯雯看了眼計程車上的gps,又看了看對方所指的方向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不能靠太近,聽聲音應該還在進行演習,會有導調在附近維持秩序的。”
不同於省道、縣道,這條粗糙的不能再粗糙的土路讓計程車好生震顫,不過馮雯雯車技嫻熟,一路上倒是沒出什麼意外。
上次她就帶一位特務部隊的年輕男軍官經過了這個地方,這次便算是輕車熟路,只是不知道現在這位女孩子要來幹什麼了——莫非,她也是一位特務部隊軍官?或者是演習中紅軍派出的探子?
馮雯雯越想越感覺有這個可能性,於是出於身為“藍軍”老百姓的使命感,她開始“盤問”起對方來。
“前面就到演習場了呀,你來這裡幹什麼?”馮雯雯抬頭看著車頂上的後視鏡,似乎想從對方的神情中找出那麼些蛛絲馬跡來。
“找人。”
又是找人,馮雯雯心中暗道,她記得上次那位男軍官也是來找人來著,不過現在這演習又沒結束的,還有什麼人好找?
狡猾的理由自從演習開始的這些天來她可是見怪不怪了,每天只要她在演習場附近載客總會遇上那麼幾位形跡可疑的人。據鎮裡的人說,那些人大多都是紅軍派來的探子,他們貌似都是受到了藍軍的強烈干擾而不得不出此下策來獲得情報,不過每次馮雯雯都會胡說一個假情報迷惑對方就是了……
因為特務部隊常年以百里平訓練基地作為在希塔共和國總部的原因,這裡的居民與他們的關係都十分融洽。而在演習中,面對眾多外來圍攻特務部隊的紅軍,附近的鎮民總該有點表示不是嗎?
馮雯雯就是其中一員,每天她都會在自己的前發上別一根藍色的髮卡,這就是她身為藍軍“特殊隊員”的一個標記,大家在演習期間都會帶著能證明自己身份的飾品在演習場附近溜達,紅軍那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報警……
最初附近的警察也是被此事折騰的煩不勝煩,你想想演習時每天都能接到某某地區有不法分子在使用槍械、可疑人員在山嶺中走動之類的報警該是多麼讓人崩潰的事情啊……
當然這都是他們鎮民的私下活動罷了,沒有人要求他們這麼做,都是自發的行為,軍警也不好說他們什麼,年復一年的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以至於後來駐紮在這裡的特務部隊沒辦法,還專門為它們開通了一條演習用報警專線……
“你要找誰,前面我就進不去了哦,裡面都是在演習的部隊。”
馮雯雯提示這位舉止怪異的乘客,說罷她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要是對方有什麼可以舉動她就會立馬報警,反正就算這女孩真的是紅軍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司機麻煩你開快一點。”蘇味道沒有回答對方,因為她在後視鏡中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從後方跟了過來,於是她本能的警覺起來。
自從夏北市的科學研究院出逃已經過去五天了,在這段時間裡她幾乎都在一刻不停的逃跑、轉移,但依舊沒能擺脫掉那些鬣狗一樣的追蹤者們,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能追蹤到自己的,甚至連外貌都改變好幾次了……
為了安全起見,蘇味道並沒有選擇鐵路,這一千五百多公里的路程她幾乎都是靠著計程車和城際輕軌過來的。沒有錢,蘇味道就去那些看起來治安比較差的地方,通常不出幾小時她就能獲得上千奧幣的“自願捐款”,這是她到目前為止所發現的最高效率的賺錢手段了,有機會一定要跟樂鋒說說,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在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中,馮雯雯把計程車遠遠的停在了兩位荷槍實彈的黑衣軍人面前,從衣著上看,對方應該就是駐紮於此的特務部隊成員沒錯了。
“誒!你錢給多了。”車才剛停穩呢,女乘客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馮雯雯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被對方聽見。
“都給你,不用找了。”蘇味道頭也沒回,反正這些錢也不是她的,多餘的算是給司機的小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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