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他說是五年六年的？從發現這個小兒子在外面養了女人後他就覺得頭痛還有覺得沒有教好，覺得過去的教養就是一個笑話。

明明是他親自教的，還是教出這麼一個。

和寧哥兒當初一樣，被女人迷惑住，還是一個那樣的女人，什麼也不是，比他還大，他才多大，才金榜題目就給他弄出這樣一出？他派人打聽到是在金榜題名前就在一起，這就是他的親兒子。

他和菁兒的，他親自教養大，明明除了讓他看不順眼什麼都好，除了沒有禛哥兒穩重。

如今成了這樣？

他和大哥一樣沒有教好。

“是不是覺得以後就可以讓那個女人進門？只要瞞著就有機會？還是有別的想法？”紀堯不得不揣測，就像是看到他心裡，話中有話，紀穎說不出來。

“阿弟，你不要傻。”紀禛也和爹一樣想了很多，阿弟不會被算計的，而且爹不像之前只是一說，爹可能。

紀穎也知道。

紀堯：“……”

“爹是不是覺得我一定會帶人回府？”紀穎半晌。

“不回府那就另府單過？你這是想丟我的臉？”紀堯好整以瑕，紀禛看阿弟連這都說出來了。

這是動心思了？

不行。

“那對姐弟阿弟救了就行，現在這樣可以了，你做得夠多，就算可憐，阿弟你不要被——早知道不救了，還被纏上，我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阿弟。”

“你知道也沒用。”

紀堯回答了紀禛，紀禛一下頓住，爹。

“你說對嗎穎哥兒？”

紀堯看回去，紀穎覺得爹什麼都知道，紀穎和紀堯父子倆對視，紀禛看著。

片刻。

紀堯收回目光。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我和你娘不想要那樣的女人出現在面前，至於我說會告訴就會告訴，你們說什麼其實都是沒用的。”

紀穎說不下去，紀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