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像她想的那樣是樓子裡出來的,誰讓她的作風讓她覺得像呢,就算不是,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商人女,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看來是坐井觀天長年累月站在井下面沒有多少見識,看到的也是周圍同樣商戶的以為所有人都是一樣,頭髮長見識短。
虧得長了那樣一張臉,還出身大戶人家?別逗趣了,一個商人女也敢自稱是出自大戶人家!
大戶人家就是這樣的作風?在她看來別惦汙了大戶人家這幾個字,她還以為這個賤人身邊的人說她們是大戶人家會不會是蘇州知府的,沒想到最後就——只是一個商人女。
自身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沒有一點數,就敢和郡主爭四爺!
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郡主必須讓給她?
到了現在她仍然不明白那個賤人怎麼敢勾引四爺?難道就憑那張臉?
雖說沒有查出賤人背後有什麼人,也沒有發現什麼陰謀詭計是不是被人利用,好像就是自己看上四爺。
派了人打聽了郡主還有四爺在哪裡,就跑了來。
但她還是不放心。
“那她。”
蕭菁菁開了口。
紀堯:“嗯。”
七巧冬菱等:“……”依然沒有出聲。
“老奴先頭還真的讓人去蘇州的樓子裡查了,以為是樓子裡出來的娼妓,以她那個作風,老奴不懷疑才怪,沒想到不是樓子裡出來的,是蘇州一戶商戶的嫡女,這戶人家在蘇州也算數一數二,不過在老奴看來商人女就是商人女,何況這個賤人的名聲並不好,這家人的名聲也不算太好!”
趙嬤嬤繼續道。
“……”
“老奴派的人查到這個賤人叫人來打聽老奴一行的動靜,今天才能出現在四爺和郡主面前,背後倒是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就這個賤人看上四爺了。”
趙嬤嬤說完。
“四爺。”
蕭菁菁看向四爺。
“那就不要管,只要讓這個人不要再出現。”
紀堯說,笑了笑,和菁兒也是和趙嬤嬤。
趙嬤嬤:“老奴知道,四爺不說老奴也知道,老奴做的也是不讓這個賤人再出現,就算沒有查到這個賤人背後有什麼陰謀詭計,老奴讓人去那戶商人家裡警告了幾句,不要再把這個賤人放出來,讓老奴看到,要是再敢出現,老奴就把人送到樓子裡去,不是想要男人嗎?”
“那家人怎麼說?”蕭菁菁問,紀堯笑笑,沒有開口。
七巧冬菱幾人聽到這裡也想知道。
“那家人還敢說什麼,在老奴沒有表明身份的時候只想糊弄住老奴,老奴稍微暗示了一下身份從哪裡來的就嚇到,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趙嬤嬤道,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