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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行(1)

我收斂了很多。比如現在很給三藏面子。在遇到小毛賊的時候我一般都會把他們吹的離三藏很遠,才狠狠地敲死。

這些小毛賊三族都有,但簡直浪費我的招式,都弱的離譜。我一直翹首以盼地等著第一個boss的出現。走了一個多月卻都沒有遇到。

想來大佬也都很忙。畢竟這個世界資源豐富,我們這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能還真不入他們法眼。我開始懷疑她是在騙我。

於是我有天問三藏:““觀音”到底讓你去做什麼?”

“取經啊。”三藏看來又走累了,喘著粗氣說,好像誰掐著他的脖子一樣。他覺得莫名其妙,“難道觀音沒告訴你?”

我沒有理睬他的問題,接著問他:“去哪取?”

“一路向西。”邊說這四個字,三藏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歇一會兒,歇一會兒,我走不動了。”我向三藏望去,三藏已經滿頭大汗,經衣也開始貼在了身上,幾個地方已經水溼,露出了肉。

三藏不是太適應這種長久的野外生活,雖然行李全部都是沙僧一直提著的。他還是明顯成了團隊的累贅。很多時候,我們都會聽到他氣喘吁吁地在後面追趕我們。

我們才意識到他就是個普通人,我們的步伐速度太快了。他還時不時地要求休息一會兒。

白馬一直跟著,他不願意多騎,說騎久了屁股疼。可跟著他這樣的速度我們幾乎每天就走那麼一點路。中間還生了幾次病。我無法改三族人的基,只能讓八戒化緣的時候去給他找藥。

八戒和沙僧看樣子像是仙族的,兩個人用的都是法術。

八戒十分討好我,我說什麼就立即去幹什麼。這傢伙除了嘴饞,懶一些倒也還好。沙僧則和三藏一樣對我很畏懼。總是離我很遠的距離。

白馬我關注了很久。到底也不清楚底細。三藏說觀音給他白馬的時候告訴他叫白龍馬。可我看著他並不像精族。

這傢伙也很沉默,一個月都說不了幾句話。倒也聽話,三藏騎著他就老老實實的走,三藏不騎他的時候他就慢慢的跟在三藏後面,從來沒有像我們一樣超過三藏。看起來稀鬆平常,也從沒見過他使用過什麼法術或者幻術。

我之所以這麼關注白馬,也都是因為三藏。因為三藏總喜歡叫他小白。這不禁總讓我想起我師兄小白來。我覺得如果是他來了,小白估計肯定是要被煮了。他那麼自負的人怎麼能忍受一匹馬用他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我隱約的總覺得白馬有些怪異。

我走到三藏身邊,坐下。三藏剛坐下的時候,八戒也順勢坐在了地上。沙僧挑著行李卻沒有動,筆直地站在那裡。我向三藏走過去的時候,八戒慌忙站了起來,也學沙僧筆直的站立。沙僧沒動,只是還是站的遠遠的,也不再往前走。

我坐下,八戒鬆了口氣,又坐了下去,沙僧還是沒動。白馬一直就安靜的在三藏身後立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陽光正曬,我突然才發現白馬這幾天儘管經過了泥濘沼澤,小河,還有山地,卻依舊光鮮,整潔,一塵不染。三藏都已經曬得整個裸露出來的面板都是紅色的。連沙僧也似乎更黑了一點。

我感覺到特別的奇怪,回憶了下所學,沒聽說過哪個族有這樣的技巧。他是怎樣實現的呢?但我懶得問他。還是把臉轉向了三藏。

“向西?多遠?倘若取東西,我幾個跟頭的事,幹嘛這麼大費周章。還要你幹什麼?”

三藏臉瞬間脹得通紅,看的出來他有些憤怒。

但他眼神閃爍了一下,說出的話卻還是依舊溫和:“觀音說,只管向西就行,他說沒有我,你們找不到。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先前觀音只說會給我幾個幫手一起去找,但沒想到你們個個都那麼強。按理說也確實沒必要帶上我。可能是一種對我的考驗吧。”

三藏並不清楚觀音的真實身份,他甚至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除了人以外還有其他族類。看到我,沙僧,八戒還有會說話的白馬,他吃驚得快要瘋掉。如果不是觀音當時在場,我估計他當場扭頭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