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山中,睡下。
一夜南國起來檢視了數次冉尋。
他一直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偶爾像是說夢話似的囈語幾句。
我在他旁邊睡著,看護著他。
每次南國雖然輕手輕腳,但我已經習慣了。
有一點風吹草動立即就會驚醒。
南國每次只好歉意的對我笑笑。
我看著夜色裡顯得無盡溫柔嫵媚的她。
貼貼入微細緻檢視著冉尋的狀況的她。
心裡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悸動。
我又開始暗暗的慶幸自己是盤古。
不然,我這樣的人。。。。。。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醒了,本來按昨晚說好的。
要讓南國留在這裡看護著冉尋。
但隱南又想了想,害怕三個都是男人跟一個姑娘說話做事都不方便。
於是南國又重新女扮男裝,和我們一起去了。
隱南決定自己留下照顧冉尋。
我們去的時候是還是朗朗白日,
除了昨夜留宿這裡的人慵懶的在吃著早餐。
偌大的廳裡並無幾人,
門口也沒有一個姑娘迎接,
我們走進去那有一個跑堂的立即認出了我們。
畢竟在這裡花四百萬羽的人。
估計現在這裡每個人都認識我們吧。
他立即迎了上來,直接就又領到了那個極大的包廂中,送了早飯進來。
然後打聽了我們的來意,就立即火速的去傳訊了。
不多時,老姑娘就衝了下來。
“呦呦呦呦,幾位爺,想死你們了。”她老遠就大笑著人未到,聲先至。
我們只好起身也衝她笑著,算是報答吧。
畢竟她可真是太熱情。
她走到了我們跟上,看到猶離,又扭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手不斷拍打著猶離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