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我們有一種連線存在,
所有的平行時空都被一種那些製造者用一種邏輯去串聯著。
但盤古至死都沒有找到那種串聯,他也自然無法找到真正的起點和終點。”
我聽傻了,在仔細揣摩南國的話。
南國接著說道
“你也一定想過,我要去救那個時空,我們就等於已經干擾了那個時空。
可那個時空被我們救了之後到底下面會如何發展,
你我都不會知道。
我們做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
其實我比你還煎熬,這些都不該說給你的。
但我今天決定告訴你,因為我也實在快承受不了了。
我曾經就一直不停的問盤古,找到了真相,可答案呢?
答案或許是另外一個真相而已。
我們找到那些製造者,然後呢?
要求他們按照我們的邏輯去做我們想要的東西?
還是求他關閉了我們,不要讓我們在這樣虛無的存在。
或者只是知道真相,然後想辦法依然恢復原先的秩序。
還是自己選擇對抗,看是否能夠影響到我們的那些製造者。
這些到底哪個是答案,我們自己都沒弄明白我們要什麼。
我們接著做下去又能得到什麼呢。
所以,今天你問我,我就告訴你我所有知道的東西。
你雖然沒有恢復盤古的記憶,
但至少你是我知道的最後一個盤古,也只有能問你這個問題了。
你告訴我,我們到底要不要繼續下去。
我們如果要繼續下去,到底要什麼?”
南國的眼睛溼潤了,表情無比沮喪,
再也沒有我這些時日感受到的所有的聰慧和強大。
很顯然她已經壓抑了很久。
我才突然意識到,南國也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她承受了很多不亞於我的苦難,
也面對著比我現在高的多的壓力。
她也是在茫然的做著不知道到底是誰安排的事情。
我把一切希望寄託在了她身上,
她卻也將生存的意義全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
如今她終於承受不了了,現在崩潰的時候,
我才突然意識到,我根本從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我只是自私的一直在自己的慾望中去取捨。
我感覺到羞愧難當,她的問題我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看我如此,咬著嘴唇讓想淚水不溢位來,卻沒有任何作用。
那淚珠還是順著臉頰很快的滾落了,瞬間,就猶如決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