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自然是不可能跟白小雪決鬥,看著白小雪『露』出晶瑩銳利的小虎牙,林宇笑道:“白姑娘武功蓋世英明神武,林某甘拜下風。”
白小雪心裡氣急,正考慮著是要先咬上面,還是咬他下面,他卻自己主動認輸了。
“不行,不行!先打一架再說。”
林宇將熱茶一飲而盡,說道:“我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頭暈,先回房間休息了。”說完,放下茶杯轉身離開。
林宇發燒白小雪是知道的,考慮到身體不舒服便準備放過林宇,忽而,她驚呼一聲:“臭笨蛋林宇!肚子哪裡會頭暈啊!”
遠處,林宇早已消失在雪幕當中。
白小雪氣得跺了下腳,轉身目光看向寒傾月的時候,發現寒傾月正雙手扶著琴絃,神『色』恍惚似乎有著心事。
白小雪走到寒傾月旁邊,聽到她在輕聲呢喃,疑『惑』道:“傾月姐姐,你在唸什麼了?”
寒傾月想起林宇方才作出的歌詞,一遍又一遍念著,腦海裡竟是想起過往的一些事。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
“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
“等酒香醇,等你彈,一曲古箏…”
想起林宇讓自己用古箏彈曲子,難不成林宇……這些詩詞唸的是他們兩人之前相處的過往
想起那一句“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寒傾月白皙的脖頸泛出淡淡的紅暈,抬起美眸看向白小雪欲言又止。
見寒傾月臉『色』泛紅,白小雪伸出小手『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
“沒發燒啊…”小姑娘輕聲疑『惑』道。
寒傾月猶豫了下,說道:“雪兒,你說林宇唸的這詞是何意思?”
“詞的意思…不懂,不過蠻好聽的。”白小雪喜好玩鬧,對於詩文一道沒有半點興趣,這詩文又不能吃又不能攢錢,整天還要念來唸去文縐縐的沒意思。
白小雪問道:“傾月姐姐,林宇作的詞怎麼了?”
“沒…沒事。”寒傾月輕聲說道。
想起自己剛才因為陷入悲傷情緒所彈的琴曲,難道林宇作這首詞是為了安慰我?若真是如此,自己也不好跟雪兒解釋,畢竟…只有自己才能聽得懂詞的意思。
白小雪機靈的眼珠子看著寒傾月,說道:“雪兒不信,傾月姐姐一點都不會說謊。”
小姑娘看到寒傾月面『色』羞紅緊張,知道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便從座位上撲倒寒傾月的懷裡,緊緊抱著她,『露』出天真無邪可愛的小眼睛,說道:“傾月姐姐,你最疼雪兒了。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雪兒你還小…不懂。”
“雪兒不小!”
“罷了。我再彈唱一遍,便給你解釋。”
雪花紛飛,一句句清脆動聽的歌聲自溫暖香閨裡緩緩的傳出來,庭院外邊,林宇拍掉肩上的積雪,『露』出淡淡微笑。
繞過樓閣亭榭,再走過幾段走廊,迎面款款走到幾位侍女,見到林宇都會俯身問好。
之前府裡的侍女小廝但凡跟傻瓜林宇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見到他的時候都會『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但只從聽聞自家少爺奪得詩魁之後,大家見到他的時候笑容似乎開始變得有些拘謹和恭敬了。
終於來到林傲意的書房,林宇便走了進去。